他喜欢真实的她,恸哭也好,憎恶也罢。
他也喜欢鲜活的她。
而能让两者在她身上结合绽放的方式,只有一种。
他不加掩饰的意思让古川久弥沙嫌恶地皱眉,身体往旁边避了避,却被他卡住。
“……你是发|情的疯狗吗?”她咒骂。
琴酒笑了一下,“那你觉得,自己是什么?”
一向牙尖嘴利的古川久弥沙难得哽了一下,却反应飞快地开口:“受害者。”
琴酒没有说话,只是沉下了身。
她在这方面从来都不是他的对手,他轻易地掌控着她每一丝呼吸,每一分感官,占尽主导的自己永远可以轻易地将她逼成想要的模样。
他享受于此,从前是享受那份破碎的美感,现在,是享受这样驯化调|教的过程。
似乎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对自己的感情。
她这几日的梦中呓语琴酒都看在眼里,她连梦中都满是自己的身影。
哪怕是憎恶,也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