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警报器――你已经强调了一百遍了,第一百零一遍就省了吧,我又不是真的小孩子。”
古川久弥沙摸了摸鼻子,大概也知道自己的念叨很烦人,便不说话了,“……总之,一有不对劲就立刻通知我们。”
一直到他们上了车,降谷零才笑出声,“你自己不喜欢我们唠叨你,但却又喜欢反过来唠叨别人,这算不算‘终于成为了自己最讨厌的人’?”
古川久弥沙不服气地辩驳道,“那不一样,我是一个正常的成年人,但哀酱只是个孩子――看上去是个孩子。”
降谷零轻笑了一下,“你现在看上去也只是个孩子。”
古川久弥沙转了转眼珠:“你看我的眼神可不像在看一个孩子――怎么,原来降谷警部喜欢的居然是这种风格?”
降谷零听懂了这隐晦的调|戏,却还是面不改色,“因为是你。”
古川久弥沙被这直球的表白打得顿了一下。
“而且,看到你这幅样子,我会好奇……你过去是什么样的。”降谷零的眼风微微一斜,将她的反应纳入眼底。
他大概是古川久弥沙遇到第一个能把情话说得这么一本正经的人,“我们相遇得太晚,我想知道你的过去,那部分我没来得及参与的经历。”
古川久弥沙撑着头看向窗外:“……没什么值得好奇的,看看组织里我的档案,再看看公安中我的档案,结合一下就差不多了。”
说着她像是想起了
什么,“倒是你的过去,才是十分辉煌的样子?我听松田说,你们可是你们那一届警校中最让教官头疼的存在啊。”
降谷零意识到她在转移话题,握在方向盘上的手微微一紧,不动声色地继续道。
“你之前说和你打赌我谈没谈过恋爱的朋友,不会就是松田吧?”
这一问当真将古川久弥沙问的猝不及防,她后知后觉地想起了那一夜他从浴室出来后,她吐槽他时说过的话。
那是她这么多年里,鲜少真正对某个人放下大部分戒心的一夜,很多话便不经脑子地脱口而出了。
她居然就这么将系统的存在差点抖露了出来。
古川久弥沙掌心紧了紧,尽量以一种云淡风轻的语调轻飘飘堵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