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琴酒,整件事里,我是最清白的一个。”
他几乎是机械般地将这一套早已备好的说辞再度重复一遍,“我不知道你们的计划,没有机会在你们的车里动手脚,甚至在那天晚上,我人都不在东京。”
――那是他早就准备好的“不在场证明”,哪怕琴酒真的去查,也能看到他当晚在关西机场的出入证据。
琴酒知道这一点,但他的枪没有放下,只是重复了一遍:“任何人都不能接近她。”
除了他自己之外,此刻琴酒已经不放心任何人――连伏特加都没有得到他的准许可以出入古川久弥沙的病房。
他以一种近乎蠢笨的方式,幼稚地杜绝了一切可能接近她的危险。
安室透当然知道琴酒的心思,事实上,因为这件事,他已经在组织中大开杀戒过一次了。
――真正的大开杀戒。
如果不是他和水无怜奈提早给自己预备了充足的不在场证明,怕是也逃不过。
安室透没有看他一眼,他的目光从头到尾都凝在病床上的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