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
他伸手,握住了古川久弥沙架在耳朵上的那只手,然后使力一拉,将她拉到身前,凑在她耳朵边,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道:“去、武、馆。”
然后也不管她是继续装傻还是听见了,直接就提溜着她一路往四楼的武馆而去,“?纭钡匾幌迈呖?门,将古川久弥沙推了进去。
古川久弥沙一路被牵制着踉踉跄跄跟着他的步伐,在被他推进去的那一刻,终于忍不住直接炸毛:“琴酒你特么――”
门口的琴酒不理她,径直脱去了身上的长风衣,挂在衣架上。
他内里衬了黑衬衣与白马甲,一幅十分人模狗样的样子。
修长的手指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又将手臂上的袖子挽起。露出了坚实的肌肉线条。
碧绿的双眸盯住了眼前的古川久弥沙,语调随意却冷凝:“打倒我,才有不服气的资格。”
*
安室透今天在波洛的轮班时间只有上午,中午在店里吃过午饭后,便向老板与?\本梓告别,开着车来到了与贝尔摩德约定的地点。
他到时对方的车已经停在了对面,妖娆的女人倚靠在车门边抽着烟,只是普普通通的日常动作,被她做出来却都别有一番韵味。
可惜面对的是安室透。
他将车开了过去,面对着这幅足以被取名为《烟雾暮霭中的神秘金发女人》的名画场景无动于衷,然后降下车窗,将副驾上的文件袋递了过去。
贝尔摩德吐出最后一口烟圈,长指一松,烟蒂掉落在地面,又被她的尖头高跟碾灭。
她施施然上前,接过了安室透手上的文件袋,随意取出几份看了一眼,满意地笑了一声。
“不愧是波本。”
她重新将封口折好,然后看向了车窗内的安室透:“现在,你可以说出自己的报酬了?”
安室透微微一笑:“我说过了,举手之劳――况且,你先前也帮了我那么多,再谈报酬可就生分了。”
这话如果是换作任何一人来讲,贝尔摩德或许都会觉得对方理所当然地倾倒于她的裙下。
但他是波本――只会让她觉得他是不是隐藏了更为巨大的阴谋。
众所周知,在波本这里,免费的才是最贵的。
但有些事不用心急地分那么清,贝尔摩德也知道这个道理,于是她只是眯眼一笑,“阿拉,受宠若惊。”
她拿着袋子往自己的车旁走去,走到一半,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头看向了安室透。
“一个善意的小忠告,今天下午如果没有事,最好别去西郊的组织训练场。”
安室透一愣,“什么?”
倒不是他不解为何不能去,而是不知道贝尔摩德为什么会冒出来这句话――那个地方地处偏僻,即便是平时,也没多少人会专程去那里。
贝尔摩德笑了一声,回到了车中,只留一句含笑的话散在风中。
“琴酒正在给我们新进的小猫咪集训,大概不希望有人去破坏气氛。”
安室透思忖着她话中的意思――小猫咪是贝尔摩德一向喜欢用来形容年轻女性的形容词,那重点便落在那个“新进”上了。
最近组织中新进的女性,只有古川久弥沙。
琴酒在给她集训。
安室透没有在琴酒手下走过这遭,但不代表他没听说过。
他捏紧了方向盘,拉动手刹,狠狠一个甩尾,向西郊开去。
身后,贝尔摩德缓缓降下车窗,看着安室透极速远去的车影,笑意渐深。
*
“……咳咳咳……”
痛,古川久弥沙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在痛。
她已经数不清这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