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一样,仔细思考了一下,放弃。
“你一直看着,是托盘上的药有什么问题吗?”
“啊,没什么,”古川久弥沙回了神,她随口胡诌了一句,“只是想起来这种口服消炎药吃了以后,最好不要接触酒精,不然身体会出问题。”
说完,她向麦斯卡尔一笑,“还有,再次自我介绍一遍,我叫纳塔菲。”
麦斯卡尔又不说话了,他就淡淡点了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古川久弥沙:……倒是很符合那个“zero”发短信时的缄默画风。
大概是她这句话确实是在关心自己的身体,琴酒也并不是不分好歹的人。
他随意扫了古川久弥沙一眼,然后拿过了桌上的消毒棉,“我会晚点吃药。”
古川久弥沙心中默默白了他一眼:谁管你,最好你头孢配酒,直接送走。
琴酒拿着东西,又看了她一眼:“先去三楼的射击场等我。”
古川久弥沙一愣:“啊?”
琴酒嗤笑一声:“不然你留下来,是想帮我上药吗?”
古川久弥沙:……告辞。
她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余光看到麦斯卡尔摆弄了两下手机,然后抬头对琴酒说:“伏特加的伤势已经稳定下来,今晚能醒了。”
她就说今天怎么没看到这位琴酒的跟班,反而是麦斯卡尔跟在琴酒身边,原来伏特加负伤进了医院。
“嗯。”
琴酒答得很平静,仿佛被放到的不是他的左膀右臂。
他束起了背后的长发,准备给自己上药。
惊鸿一瞥间,古川久弥沙看到他悲伤纵横交错的陈年旧伤,突然想到一件事。
――像琴酒这样的高手,怎么会让人有机会走到他的背后伤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