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在这里:“你居然还随身带了酒精?时时刻刻都想着销毁指纹吗?”
安室透有些哭笑不得:“比起销毁指纹,酒精棉最常用的用途是处理伤口吧?”
正常人看到酒精棉会觉得是用来“销毁指纹”的吗?
古川久弥沙想了想,也对。
然后她伸出自己的右手,伸到了安室透面前。
“……怎么了?”
安室透看了一眼,没伤口啊。
古川久弥沙嫌弃地皱起了脸,“刚刚往这个人渣身上泼酒的时候被他扶了一把,晦气死了,帮我消消毒。”
安室透下意识看了一眼人渣先生的右手,然后很遗憾地想起他们要伪装成意外,不能剁了他的手了。
他拉着她去往洗手台:“酒精棉剩得不多,我帮你洗手。”
古川久弥沙的眉头皱得更深,颇为任性地“哼”了一声,“小气。”
说着她抽回自己的手,也不需要安室透帮忙,自己上上下下搓了几遍,这才舒服点。
安室透被她抱怨得笑了一声,也不反驳她,就这么看着她搓了几遍,连皮肤都搓得有点红了,这才劝她罢手。
“好了好了,再洗就破皮了。”
他替她关上水,然后看着她脸上止不住嫌弃的样子,突然笑出了声,“那下一个目标我去泼酒好不好?你在卫生间等着。”
古川久弥沙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然后摇了头:“你不行。”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