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大家更是卯足了劲儿地要灌他。连喝了好几天酒,饶是一贯以海量著称的他也有点吃不消了。
他身边的朋友大多和他一样是留学回来的,读完本科最多再读个水硕,回来之后要么在自家公司闲散做事,要么玩票似的创业投资,要么什么也不做,一心啃老。
一群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吃完饭还要去酒吧续摊。
“改天吧,”赵逍说,“今天玩儿不动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回国后对以前热衷的东西兴致缺缺。
“怎么,在日本夜夜笙歌累着了啊?那里的歌舞町和我们这儿的比哪个好玩?”
大概在这些二世祖的印象里,日本最为发达的产业是色情服务业。
赵逍嗤笑了声,随口道:“都一般般吧。”
“胡说八道什么,人家整天忙着在比基尼海滩抓水母呢。”朋友知道他研究水母,经常拿海绵宝宝抓水母的梗调侃他。
几人哈哈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