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道心观天心,真阳发动处,当用之时,元神,元炁,同称谓玄元气,谓玄元神,谓玄又玄……”
顾北动笔以后,他身边的任清芝就显得比以往更加沉默,银发男人的眸光瞥向一直在写写画画的顾北,颜色有些苍白的薄唇抿紧,表情冷然依旧,却略显僵硬。
只见顾北运笔如飞,没过一会儿……一只乌龟跃然出现在了纸上。
没办法,无为而治包容万物啥的,顾北这种人听着挺无聊。
但讲的还行,所以也没走,反正他现在是可爱状态,上课走神画乌龟什么的洒洒水啦。
又过了一会儿,白纸上陆续出现了一把Q版的剑和一个火柴人在练剑。从剑和人的身高比例来看,那个小小的火柴人应该是顾北本人。
怎么说呢,看来顾北对自己的身高很有自知之明。
一直盯着顾北画画的任清芝:“……”
他虽然有纸笔,但是并没有动笔,此时不由得拿起笔,手腕一转,在顾北纸上那个小火柴人身边画了个大一圈的火柴人。
两个火柴人肩并肩,似乎在一起练剑。
顾北:?
顾北怪异地看了任清芝一眼,任清芝面无表情地回看。
顾北冷笑,不过任清芝也没犯什么事儿,倒也不必处理。他于是提笔在画上加了一笔,然后把纸往任清芝那里一丢,自己背着手走了。
任清芝目送顾北离去,默默看向手中的画,只见顾北临走之前,在最初画的那只乌龟和任清芝画的大火柴人之间加了个箭头。
意思很明显:你个龟龟。
任清芝看着这幅幼稚的画,俊脸上那种仿佛亘古以来的近乎麻木的冰冷却柔和下来,有如暖阳之下冰雪消融。
捏着白纸边缘的修长手指微微收紧,又珍惜地松开,最终把那张纸小心地收进了怀中。
讲课讲到一半组织者走了,不明真相的邵鸿雪:???
同样不明真相的凌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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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北这个组织者十分不给面子地中途离场,这边儿讲座也办不下去了,三个大男人面面相觑一会儿,互相看不顺眼,干脆就地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