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道：

“当、当然是一直粘着我，经常亲亲我，亲完还会害羞，喜欢我一直抱着他，让我喂饭，让我帮忙穿衣服……”

顾北困惑，这不是个小婴儿么？

转念一想也有道理，幼崽最让人没有防备了。

顾北又冷冷道：“我可爱么？”

“师尊，您……您……”

凌沉终于回过神来，眼前可是他可爱又可怕的师尊啊！就算开花了也是师尊啊！一句话说不对又要受重伤的。

他被吓一跳，不知道顾北想听什么，支支吾吾不敢说实话。

顾北眸光一瞥他，分明也没什么意思，凌沉自己怂了，赶紧说了实话：“师尊当然可爱！”

然后很有求生欲地补充道：“就算不做我刚才说的那些事情，也是可爱无比的！”

顾北陷入沉思，挥挥手让凌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