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沉战战兢兢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师尊爱的惩戒,才反应过来这回应该也是顾北自己坐到他腿上的。
凌沉知道,虽然顾北不让他主动亲近,顾北却还经常主动亲近他。凌沉为此困惑好久师尊到底什么意思,最后也只能得出结论,师尊喜欢掌控全局的感觉。
想通这一点,凌沉只觉得受到了莫大的安慰,也不敢太过分,就是把俊脸埋在顾北后颈上,克制地亲了亲,鼻尖儿被顾北脑后扎起的马尾撩着,他忍不住抿住了几绺顾北的青丝,觉得师尊头发丝儿都是香甜的,让他的心化成了糖水。
一番痴汉行为过后,凌沉终于记忆回归,想起了之前被顾北打昏的事。
“师尊……”他贴着顾北白嫩可爱的耳垂小声道,语气黏糊糊,又委委屈屈的,“我的后脑还有些痛……晕乎乎的……”
顾北没理他,翻过一页书。
凌沉嫉妒地看着那本天天被顾北捧在手里的书册,他知道那是那个叫任清芝的仆役的修炼日记,顾北经常翻看沉思。
凌沉恨不得自己变成那本日记,被顾北天天拿在手里翻来翻去,而且据他观察,那个任清芝怕不是有类似的想法。
一个仆役而已,运气好得了师尊的指点,竟然还敢觊觎师尊!
凌沉酸的要死,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尖舔了舔顾北的耳垂,就看到那小巧玉白色的耳垂受了刺激,从最初的雪白,一点点成了粉白,再成了全然的粉色。
凌沉都看痴了,呼吸急促起来,醒来之后他一直克制自己不去深入感受顾北坐在他大腿上的绵软触感,不然他一定会硬。但现在只是盯着顾北的耳垂而已,分明是很正常的画面,他觉得自己内心要硬爆了!
不能硬,不能硬!
现在顾北明显不是想和他深入交流的时候,他如果敢用自己的孽根戳到顾北……
凌沉小小打了个寒噤,差点儿硬起来的巨物争分夺秒地软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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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一切都是凌沉在和空气斗智斗勇,因为哪怕耳垂被舔红了,顾北依旧没什么反应,好似凌沉就是一团空气。
这等入定静心的境界,修真界最顶级的道修佛修怕不是都要甘拜下风。
其实顾北是真的没什么特殊感觉,至少不是暧昧的感觉。
他的耳垂变粉了,只不过是身体的应激反应而已。顾北身为一个分神期的剑修,还是近战达人,他的身体是十分敏感的,这样才能在战斗中更好地把握例如温度、湿度、空气流动等微小的变化,在生死之战时,一点点微不足道的细节都可以决定胜败。
当然,这种敏感是可以控制的。不过顾北一直以来感官开到最大,保持高度警戒,已经成为习惯了,也不准备改。
而且顾北不仅仅是身体敏感,他皮肤对于刺激反应也比平常人大一些,这是天生的。他的身上非常容易留下痕迹,每次承欢之后,白/皙的身躯都会遍布爱痕。但是他的自我修复力又是分神大能级别的,所以过不了多久这些痕迹就全消失了。
这个特性让凌沉又爱又恨,留下痕迹宣誓所有权,结果痕迹完全不能过夜……实在是够让人挫败的。
“师尊,你知道我在你身后么……”
之前害怕顾北注意到自己,现在彻底被无视,凌沉又委屈巴巴。他小心地把手臂前伸,严严实实环住了顾北的细腰,用高挺的鼻梁去碰碰顾北的后颈。
顾北终于不再放任自家小徒儿一个人的表演了,头也不回冷淡道:
“别说废话。”
凌沉都被嫌弃习惯了,闻言也只是例行低落一下,闷闷道:“那……师尊,当初那个我见过的黑袍人是姬玄冥么?”
“可能是。”
见顾北竟然真的愿意和他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