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秀,他只是让凌沉先适应一下这种风格。

为了让凌沉完全心甘情愿的前提下感到强烈的羞耻,真的需要动脑子。

顾北也不多说什么,再次单手拎起凌沉的前襟,跟拎着小鸡仔一样,在路人惊讶的目光中几个纵跃就到了路边的房顶,而后消失在了众人眼中。

永乐坊第一宏伟高大的建筑,摘星楼,今日正在举办一场文人诗会。

带着冷意的春风拂过,摘星楼顶端,顾北把差点儿被颠晕的凌沉扔在了摘星楼的木质楼顶上。

楼下传来泱泱的人声,有文人士子们把酒言欢,吟诗作对,谈论国事。没有一个人发现,他们头顶竟然来了两位不速之客。

顾北四下一看,此处倒是可以俯瞰永乐坊的盛景,而且可以听到楼下的人声,但又不大容易被直接发现。

他摸着下巴道:“这里总可以了吧?”

其实顾北对于玩弄也不是很懂,他一向直来直往,并不想琢磨这么无聊的把戏。你看他虽然杀人如麻,但那都是别人惹他,或者挡了他的路,他本人是没有杀人癖好的。

杀人之于他,就好似踢开路上一颗挡道的小石子,因为石子碍了他的路,最效率的办法就是踢开。

于是顾北踢了,于是顾北杀人了。对他像是吃饭喝水一样很平常的事情。

没错,顾北心想,我本质上并不喜欢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