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陈苹头一抬,脑袋一下懵了,瞬间转头看向男人。
“怎么这么大了……”他不自觉地把心里话吐了出来。
夫妻床上那点事儿,示弱反而是一种对男人的认可。都要面子的,都要虚荣心的,虽然不体面,传出去总比有生育问题的人士好听,赵光伟今年二十六,正是精力旺盛埋头苦干的时候了,几滴眼泪配合着下来,活雷锋也难保栽跟头了。
赵光伟根本没想到他会这样说,这样的话不好说,一定是陈苹忍无可忍了才说的,可见自己真是把他欺负狠了,已经无处诉苦,只能扔下脸不要面子了。
赵光伟被一种夹杂着骄傲的愧疚满满当当地盈满了,他看着陈苹,眼神是那种想要心疼但是无计可施的。他英俊的眉眼凝视着他,一点温柔藏在他浓眉之间,赵光伟突然伸出手,他用手指卷了卷年轻人的鬓发,把汗湿了的发丝别在了耳后,顿了顿,他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陈苹的脸,那颗眼角的泪珠被男人轻轻的推了下去,化在了指尖。
“别哭,别哭,别为了这个哭。”
劳作惯了的手不细腻,指尖摸在陈苹的颧骨反而有一种沙沙的疼。陈苹看着赵光伟,过了很久很久才猛然回响,他惊诧地躺在枕头里,感觉像浮在了水面,自身已经没有重量了,但他脑子里还有他小心的手,好像那股细小轻微的疼痛仍然残存在脸颊上。
赵光伟给他擦眼泪干嘛,人家打他抽他的都不在意,活雷锋还以为一个泪珠子就让他吃亏了。
陈苹执拗又天真地轻轻碰了碰被触摸的脸颊,突然身体抖了一下,好像和一具温热缠绵地交叠化在了一起,砰的一声,撞出了瓢泼大雨。
赵光伟感觉到柱头突然被浇灌了一阵热流,他急忙退出来,淅淅沥沥的暖流在陈苹两瓣深红的肉穴里流出来,床单瞬间被流下了淫液浸湿了,留下一个深色的水痕。
“草。”赵光伟绷紧了太阳穴说了句。
陈苹赤裸地躺在炕上,两腿大开,粉呼呼的两颗乳粒尖尖的立着,肉逼嫩呼呼地不停出水,那股神秘的液体好像在他身体里四处流动,他的两只眼睛忽然就变湿了,整整一汪的水在他眼眶里肆无忌惮地晃啊晃。
赵光伟俯身侍奉,粗糙的大手在娇嫩的穴肉里小心扩张起来。一刻钟的功夫,两个人都已是激烈地疯狂喘着粗气,脸色潮红,陈苹不停地发抖,下身不停出水,他忍不住想夹紧双腿,只觉得奇痒难耐,呼吸都异常困难,他在颤抖中抓紧了枕头,一刻不停地呻吟。
赵光伟终于挺身全部没入,粗壮的肉茎径直贯穿了娇小的穴里。滚烫的穴肉瞬间包裹住了硕大的鸡巴,赵光伟一瞬间有些大脑发白,胀硬的鸡巴迫不及待地指使他到身体的最深处,把精液毫无顾忌地留在花蕊隐秘的最深处。
“啊…啊……好大……好大……哥……嗯……哥”
陈苹的腰瞬间抬起又迅速跌落回枕头里。
陈苹痛苦地眯起了眼睛,下身酸痛袭来,但今日却比往日都要奇特,像是熟透了一样,无时无刻不在分泌汁水,他甚至主动夹紧了那根肉棒,不想让它在自己的肉穴里出来,比之前任何一晚的情欲都要浓烈,滚烫到已经欲火焚身,他只想让赵光伟狠狠顶撞进去,最好干死他,让自己死在他怀里就好了,也没有什么不值得了,能和他在一块就最好了。
情欲没有得到缓解,陈苹咬紧牙主动往鸡巴上撞,满意地让那根肉棒一下贯穿他的屁股里,他大声地喊出来,摇着屁股给男人日,很淫乱的贱样子。赵光伟果然用力地抽动起来,大手按揉起他胸前的乳尖,陈苹的眼一热,突然眼泪没来由地下了,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但他摇起脑袋哭叫着呻吟,一边哭一边让男人上,赵光伟与他激烈地热吻,气声断断续续地说这是哪学的话,别说这个,别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