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挑中他们。
要知道萧烬的年纪可不像夏士诚那样,也当得了他们父皇的“义父”,萧烬只比沈玉衡大九岁,沈玉衡最大的兄长却比沈玉衡大十七岁。
可人照样喊萧烬“义父”,眼都不眨一下的。
沈玉衡其实也挺佩服他们的。
话说回来,因为修习了内功的缘故,萧烬的体温比寻常男子要高一些,净身也并不影响他的阳刚之气,只是少了东西而已。
沈玉衡被他困在怀里,病时和睡着时没什么太多感觉,现如今醒了,紧张起来了,就无端有点热。
他稍微动了动,萧烬便瞬间睁开了眼,圈着他的两条胳膊也紧了紧。
沈玉衡人被往他怀里摁得更深,也愈发呼吸不过来,不由瓮声瓮气地唤了声:“厂公……”
“嗯。”
萧烬语调听着懒懒的,细品却能发现没几分困意:“听着清醒多了,好了?”
沈玉衡:“差不多了……”
他想跟萧烬说自己不冷了,能不能松开他,可被萧烬醒来后反而把他抱得更紧的举动,无疑说明了什么,于是沈玉衡没有再提,而是真心实意道:“厂公,谢谢你。”
还是那句话,除了嬷嬷外,再无人对他这么好了。
尤其……这可是萧烬。
他居然会因为他生病怕冷,就这样抱了他一天,还会哄他喝药,而不是捏着他的下巴直接将药灌进他的嘴里。
这若是在一年前同沈玉衡说有朝一日有这么一天,他一定会觉得跟他说这话的人不是得了疯病就是吃了毒蕈子。①
但现在……
沈玉衡同自己说,就当提前习惯了。
只怕他日后同萧烬同床共枕的时日还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