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曳,不由皱了皱眉:他不是在喝酒吗?怎么喝到林子里去了?
沈玉衡扶着额坐起,这隔夜酒还未醒,外加吹了一整晚山风,现在整个人晕乎得很。他寻思着昨晚自己到底是喝了多少白酒,怎么喉里竟疼的这样厉害。
他只想找条灵溪洗洗喉咙,然而走了两步,忽又想起昨夜白长卿的那堆唠叨,心里便郁闷了起来。
收徒弟?
他可是这么一个人过了将近百年的日子,早就不怕什么孤独寂寞,再说,他那屋子里就一张床,总不能让他们师徒像一对道侣似的夜夜同枕共眠吧?
他知道白长卿心里在盘算什么,用一个徒弟把自己留在山上,不让自己去凡人的城里玩乐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想着想着,一条溪水忽地闯入眼帘,让喉咙正辣的沈玉衡的心情来了个峰回路转。他倾身上前,看也不看,便用手捧起溪水,直直地送入了口中。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