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了,他实在不愿风症发动,坚定地道:“师兄,宫人有什么手段,我这宫妃自然是清楚的,玉衡如今既然还认我这少爷……小厮之事,就让他来行吧。”
宋师兄顿时急了,额头上细汗都冒了出来:“那如何一样!小厮都是侍奉人的奴婢,他若是同你行事,便是欺上犯主……”
小厮、书童之流,本就是取悦主子的奴婢,行事自然是不能欺压到主子的头上去。
沈玉衡静默地听着,心里是赞同宋维谦的说辞的。
他曾为官奴,现在又成了阉宦,如果不是做了中贵,普通的家奴都可以对他随意打骂。
他这样的下等贱民,哪里能染指萧烬这般高贵的主子;就是让他做纳入方侍奉萧烬,他都担心污了主子的身体。
本还积极给萧烬寻找疏解对象的两人各有所思,不再言语。
屋内又安静下来。
碳火细细燃着,灯盏上的烛火偶尔爆出灯花,“哔啵”轻响一声。
针落可闻的气氛里,只有萧烬忽急忽缓的气息声,与室外蒙昧不清的告丧钟声交替连绵。
萧烬听着那钟声,眼神暗淡了下来,蒙蒙一片。
他慢慢地道:“玉衡,你若不愿的话,便随意替我寻个內侍来,多鱼公公也可,我自会引导。”
沈玉衡下意识回首瞪了一眼多鱼,直把候在一旁的多鱼小公公吓得冒出一身冷汗。
他听到自家少爷竟要去找别的內侍小厮,徒然生出一股被抛弃的恐惧。
若是他现在满足不了主子的要求,他的贴身小厮之位只怕就要被多鱼取代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