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盖盖头的,但谢余并不在乎,他单方?面地认为他和江江一起盖了盖头,这必定是好的意味,代表着他和江江会一辈子到老,长长久久,再也不会分开。
谢余向来冷淡的眼?睛里?泛起一阵阵柔光,他看向上方?的“盖头”,虽然不舍得,但还是一手遮住江江的眼?睛,避免突然明亮的光会惊动他,一手揭开被子,以免一直蒙着头呼吸不顺,睡着不舒服。
之后,他伸出手关掉房间里?的大灯之前?灯一直是开着的,从他们今早醒来到现?在又睡去,谢余喜欢看清江觉厌身?上的每一处,包括他每一个或激烈或压抑的反应。
等关好了灯,谢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遮住江觉厌眼?睛的手,似乎是察觉到身?上多出的温度离去,江觉厌也跟着微蹙起了眉,把枕边人又往自己?这里?搂了搂,“别闹,再睡一会儿……”
谢余顺从地靠近江觉厌,终于忍不住在他侧脸留下一个轻轻的吻,然后才将被子整理好,和他的江江一起头抵着头,腿并着腿,仿佛酒店的床格外得小,睡姿稍稍放肆就会就会掉下床一样,挤挤挨挨地睡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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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江觉厌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
他懒洋洋地摸索过手机看完时间,随后毫不留恋地把手机扔在一边,对里?面多出的信息提示,没有丝毫点开的欲望。
奥伦多……谁来着?记不清了,国外的名字大多相似,江觉厌向来分不清楚也懒得去记,他大概记得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就再也不愿意分出心神去关注,反而把所有的注意力都给了身?边还在睡的男人。
这倒是难得,谢余大多数时候都醒得比他早。
尤其是上学的时候,高?中的作息有时候就连游刃有余的江觉厌都感到困倦,但谢余好像什么时候都精神百倍一样,永远醒在他前?面,等他一起去上学,替他买好早餐……
江觉厌的思绪飘远了一会儿,又很快回到现?在,他看到还在沉睡的谢余,心虚地意识到一件事。
谢余的工作也很忙,昨天应该是匆匆挤出时间赶过来的,但他们昨天晚上闹了一场,今天早上又忍不住闹了一场。
实在不应该,江觉厌难得反思自己?,他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自己?是这么纵/欲的人呢?
不仅是这两?天,还有之前?在国内也是,他和谢余似乎格外放肆了些。
明明没有谢余在身?边的这么多年,他也没有过这方?面的想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