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在江觉厌肿起的唇上。
他不自觉地放上去,力道?并不大,但是落在因为刚才的蹂躏而变得分外敏感的唇,还是让江觉厌不自觉地蹙紧了眉。
直到谢余没?有进一步动作?,江觉厌才好像慢慢习惯了唇上多出的东西,温热的吐息熏染上那根手指,甚至不自觉地探出舌头,用舌尖洇湿了指尖。
谢余心中生出卑劣的满足。
他悄无声?息地收紧了怀抱,让江觉厌只能?靠在他怀里,成为他的所有物。
这是阴暗的想法。
但在这寂静的房间内,只有谢余一个人清醒的时候,他不受控制地放纵了自己。
过了许久,谢余才从那种仿佛能?够独占江觉厌的痴迷中慢慢醒来,他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眼里涌动的疯狂又变成了一如既往的克制。
他要让江觉厌开心,为此不能?放纵自己的欲望。
谢余调整了一下?姿势,把江觉厌揽腰抱起,抱他去了房间。
将江觉厌放在床上,谢余用热水浸湿了毛巾,替江觉厌擦拭过手脚,才从一旁拉过被子盖好,捏了捏被脚。
“晚安。”
谢余温柔地注视着床上的人,顿了一下?才转过身关上灯,从卧室里离开。
离开江觉厌住处的时候,谢余站在走廊里,不自觉地回头。
他本该提醒江觉厌一件事,夜晚要记得锁门,不然会很危险。
但谢余贪婪地选择忘记,什么都?没?有说。
因为,江觉厌可以?对所有人锁上门,但唯独对谢余不行;江觉厌可以?不信任任何人,但不能?不相信谢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