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过来?。在那之后我?询问过冉楚,昨天的生日聚会并?没有监控,如果需要,我?可以给你作证。”

一边说着,他一边将化验单拿出来?,同时还在继续:“昨晚的那个人?名叫赵岳,这并?不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只不过以前都是在酒吧里,受害者苦于证据不足,在事后多选择忍耐下来?。我?已经让人?联系那些酒吧,看看能不能拿到一些证据,受害者那边也在联系,如果能够联合举证的话,对判决会更有利。”

他条理分明地说完,不落下分毫,完全不需要江觉厌再?思考,他就?已经准备好了一切,一如既往地妥帖细致。

但是

江觉厌轻笑,笑容带上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张狂,“你觉得,我?想?要报复需要那么麻烦吗?”

走法律途径,对这个世界上的绝大部分人?来?说,都是最公正可靠的办法。但是对于江觉厌这样的人?来?说,漫长?的诉讼流程,就?不太高效了。

江觉厌拿出手机,忽略了上面多如牛毛的消息和未接电话,而是搜了搜,随即笑开,“他家是开娱乐公司的,那就?好办了,你应该没有忘记,江家的产业有很大一部分,都是以文娱为主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笑容一如既往的好看,甚至因为说的比较随意,没有了该有的攻击性,反而显得有几?分可亲。只是那双丹凤眼盯着手机的时候,像是在看一个微不足道的尘埃,带着高高在上的漠然。

谢余一顿,很快又平静地整了整手中的资料,将它们放在了病床旁的桌子上,“我?只是给你提供一个选择,如果对你来?说有更方便的方法,那当然更好。”

“当然,我?也不是那么没良心的人?。”江觉厌笑吟吟地道,“谢先生帮了我?,我?自然十分感激,就?是不知?道,谢先生想?要什么回?报?”

他十分客气也自认为很有礼貌地发问,等待眼前这位谢先生的答案。

谢余看着他,有一瞬间很想?问,我?们现在那么生疏吗?但很快,他压下了这句话,不让一时的冲动毁了难得的相?处。

他低下头,脖子上的的伤痕还隐隐刺痛,这种刺痛让谢余的心也跟着抽痛起来?,他顺着这股痛感,自认为冷静地道:“不必,我?也不算帮上了忙,真要细究起来?,应该是我?不小心打扰了你的好事。江先生不追究,我?已经很感激了。”

听完谢余的话,江觉厌原本笑吟吟的表情不由得慢慢淡了下去,化作一片冷凝。

这是因为被迫救了前男友,然后发现前男友惦记他的新情人?,所?以觉得不满?

真是难得啊,他认识谢余那么久,都没见他生过气,偏偏现在,为了冉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