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散步的姿态朝曾祥家走,在天刚黑时才来到曾祥家外。
曾祥家位置并不好,也没有院子,房屋比较狭隘老旧。
在夜色下,老旧的房子里传来昏暗的灯光,曾祥家大门并没有关上,隐约还能看到屋里走动的人影。
看到不远处的房子,陆悠轻嗤一声。
她打听过曾祥的信息,知道曾祥家只有他父亲有工作,母亲一直在家当家庭主妇。
至于曾祥,从来都是不务正业,以前跟着别人混,后来跟着李胜混。
随着曾祥年纪大,一直没娶妻的曾祥急了,又在自己娘的撺掇下打起了曾福生房子的主意。
“娘,赶紧做点吃的,我饿了。”
屋子里传来曾祥声音,还是一副醉醺醺的样子。
“儿啊,房子的事怎么样了?”
妇女的声音响起,接着是一道男人的声音,“你也太没用了,不过是一套房子,到现在还没有拿到手里。”
“你们两个有完没完?怎么不自己去试试。”
“儿啊,明天妈陪你去,曾福生这个老不死的宁愿养外人也不养你这个亲侄子,我看他就是脑子有病。”
“咱们再想想办法,必须把房子拿到手里。”
曾祥一家三口低声交谈,却在商量如何抢夺别人的房子。
陆悠冷笑,果然没一个好人。
她靠近曾祥家,手里拿着一颗石头。
石头穿过大门,打在屋里的煤油灯上,瞬间屋子陷入黑暗里。
“啊,怎么回事?”
中年妇女尖锐的声音响起,接着是曾祥父亲。
陆悠进入到屋子里,毫无阻挡的她勾起一抹不达眼底的微笑。
很快,屋子里传来痛苦的三道叫声。
他们想跑,却因为在黑暗里什么都看不到,根本跑不了。
一拳一脚精准打在三人身上,哪怕他们求饶也没用。
曾祥娘叫的最惨,因为一切的一切都是从她开始。
曾祥爹陆悠也没放过,毕竟子不教父之过。
正因为上梁不正,下梁才歪的,都该打!
“你是谁,放过我……啊……疼死我了。”
曾祥的惨叫声越来越弱,直到承受不住昏迷过去。
确定三人都昏迷了,陆悠才住手。
当看到三张猪头脸时,她嫌弃的撇开眼睛,不想多看两眼。
环顾一圈曾祥家,陆悠“啧”了一声。
屋里和屋外差不多,家具老旧破烂,好的就没几个。
难怪一家人都要觊觎人家房子了!
陆悠在曾祥家搜了一番,最后居然只找出了五十八块六毛三分,以及一些票据。
虽然只有五十多块,陆悠也不准备还回去,扔入空间等以后补偿给曾福生一家。
至于曾祥一家会如何,她才不管,谁让一家都不是好人。
临走前,陆悠去厨房把曾祥家粮食全部收入空间,也准备都给曾福生一家。
就连房子她也没放过,拿出铁棍,一通忙活,本就老旧破烂的房子处处透风。
等陆悠离去半个多小时,曾祥一家才慢慢醒过来。
“好疼,好疼啊。”
“爸妈,打我们的人走了吗?”
“走了吧,没听到别的声音。”
三人在黑暗中等了许久也没声音,摸索着把煤油灯再次点燃。
当看到屋里情况时,曾祥娘擦了擦眼睛,不敢置信。
“啊……我的家怎么会变成这样?”
屋子里所有家具全被打烂,墙壁也都是窟窿,千疮百孔,满目苍夷。
阵阵冷风透过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