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对被唾液呛住的兄长好言劝道:“哥哥爱吃就多吃一点。”
视线交汇,陶然捉到他难得外显的顽劣。
钟意朝她笑笑,脸上终于泛起应景的潮红。
像被她用视线抚摸了一些他并不骄傲、实际上也并不美好的部分。无法定义、难以证明、尚未拥有名字的情绪与念头化为气泡,翻涌上来嗞嗞炸开,他便从开膛破肚的毛绒玩具升格为碳酸水,好的坏的,由她品尝。
她接受他,也享受他。钟意将这个简短的认知抵在舌尖反复回味,少见地在性爱中膝盖发软,想要融化。
陶然不明就里,只知道背后的人忽地贴她更深。撑开她身体的部位骤然发力,再也藏不住惊人的存在感,逼得她双腿打滑。一惊之下,手臂与小腹同时使劲,绞出身前一声呛咳,身后一声喘息。
命脉被绞紧,他们竟不约而同更进一步。
将她一身皮肉,前后里外,用体温捂个透彻。
肿胀的肉冠深埋入腹,踩着分寸大肆动作,灌入一种悚然而尖锐、近乎奸淫脏器的异样愉悦。
乳头湿得像在沁奶,两只都没受冷落,捏的含的却还不肯停,仿佛真想挤出什么。
就连阴蒂也被濡湿的马眼吮咬,搅得本不是为了被这样使用的凹陷处满是水声。温热的前精一股股淌过肉褶,流去真正发生着交合的部位,被此刻占据着那里的性器一视同仁地带往深处。
兄长握着自己,抬腰迎合向前扑的妹妹,毫无底线地用自己吞吃她。
隔着那层薄肉,陶然的胸腔在他唇下起伏,隐约是个要骂“变态”的幅度。
变态就变态,肯叫他就好,叫他什么都好……
实际听到的却是一声“哥哥”。
痒意流下脊椎。
无暇顾及是否会在谁面前露出沉迷肉欲的丑态,又是否会因这丑态输谁一筹。他只想,也只能给她看一个为她被污浊欲念焚身的,动情的男人。
陶决松开妹妹的乳,执着地寻她的双眼,留住她失力从他颈间滑落的手,无声乞求
用力。
陶然指尖发颤,睫毛也颤,使不上劲。
颈动脉在手心突突直跳,鲜活炽热。她既做不到真的狠下心去,也无法从他痴缠诡艳的面容上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