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加入指奸。

暴雨拍窗死谏,被肉欲熏心的昏君当作play的一环。思绪被咕嗞咕嗞的水声浸湿,纷纷流向梦都不敢梦的荒唐情节:也许,也许我本来就有两个哥哥,年长的白天处处操心生怕我被外面的小男生摸了手,晚上却偷拿我贴身衣物哭着自慰;年轻的常常跟我玩在一起,又总是一副没开窍的样子,其实早在大哥眼皮底下勾着我悄悄把所有花样试遍……或者、或者根本没有什么哥哥,只有久别的童年玩伴从天而降,不知道修炼了哪门子人形春药一样的邪功,无所不用其极地讨我欢心,却挤不走我青梅竹马的恋人也抢不回初恋的头衔,只好厚着脸皮自封男朋友二号……

头脑陷入酣醉般的混沌,我挺起腰胯撞向他们的手指,抵着上方舔吮我的唇舌肆意尖叫、任性索要,想要不论是谁都好,碰一碰我的阴蒂、就碰一碰

两根手指同时抽离了。

身体在惯性下跟随他们抽出的动作上抬,却只含入更多空虚。短短几秒被拉得无限长,时间的缝隙里填满了尖锐的痒。

就连压在唇上夺取我呼吸的吻也戛然而止,不肯再多给半分甜头。

我从胸腔里挤出咬牙切齿、近乎憎恨的泣音。

“……可恶……”

自给自足当然可以,但已经被这样钓到半空,如果得不到期待的东西,空落落的反而难受。

就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

被不上不下的悬停感折磨疯的前一秒,我终于想起,人是有两只手的。

纸盒落地声中,我一边一个,同时抓住了两只湿漉漉的手腕。

“快……”

催促被打断,钟意的抚摸如褒奖,落在我汗湿的后颈。

“做得很好。”

裹满我体温与体液的手指,两根一起重新挤了进来。

“!”

我几乎失去声音,“太深……”

腰猛地向后反弓,短短一瞬尝到太多滋味的穴吃得尽兴,里里外外都绵软松懈,轻易被入到了底。两个人的指尖同时在最深处试探,如同两瓣柔软的嘴唇轻吻着宫颈口,异样到令人头皮发麻,药物成瘾一般迷乱致幻的快乐中,我隐约听到陶决啧了一声。

“舌头都垂在外面了,有这么舒服吗……叫声哥哥,我就……”

他嘴上拿乔,脸却诚实地挨过来,跳过了讨价还价的环节直接白给。

我头晕目眩地仰起脖子迎接,舌尖厮缠,蹭到温热而圆润的金属。钟意把我往怀里紧了紧,低低的气声从相连处传来,像抢跑得逞的轻笑,又像满足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