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的缝隙,让我不得不松开手,给他看我脸上悔不当初的表情。
“不过,耳朵没有发现就算了,这里”他伸出舌头,露出已经被舌钉填上的凹陷,“有个洞诶。再怎么说也应该能感觉到吧?”
毕竟都被那样亲过了我听出他没说的意思。
舌头紧贴着相互摩擦,每一寸都被好好照顾,并不炽热急切、却足够冷静细致,因为注定没办法变成亲着亲着擦枪走火的状态,所以反而能够吻得更久,久到把脑细胞都溺死在交换的唾液中。
在那样的吻里……
……根本不可能发现的。
且不说身体多少还是亲哥的身体,下不了手乱摸乱看。
“被、被你那样亲的时候,谁还有空关注舌头上到底有什么啊……”
我重新捂住脸,在人工制造的一片黑暗里发出“我要是去做间谍肯定活不过第二集前五分钟”的复杂声音。
“那,要看看吗?耳朵,舌头,或者其它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