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兄长的部分却并未消失不见。它躲在怒张的性器后,藏在潮湿的喘息中,毫不留情地自我反省,给那份无法消解掉其中攻击性的情欲留出几分余地,好填进一些不合时宜的克制和脆弱。

“如你所见,我是……想亲吻妹妹、拥抱妹妹、侵……侵犯妹妹,想得不行的……变态哥哥。而你……”

他松开手。

“……只要你想,你永远可以用它、要挟我、做……任何事。”

“……”

门不再上锁。行动不再被限制。

陶决双手悬空,羞愧得几乎全身都在发抖,却仍将不伦的欲望当作投名状,乞怜一般,将他打开门放出的怪物、他动情的证据送向我。

即便我最后的决定是把他和那只怪物留在这片黑暗中。

哪有这种哥哥啊?

我的指尖从锁栓滑下,摸到了门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