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救。
我嘶了一声,飞速并拢双腿,“你想杀我不如用刀杀!”
他不敢再动,被钟意提醒才想起要关掉跳蛋,而我已经疼得在床上做完一组卷腹,捂着下身蜷成一只牛角面包。
“……完全没有湿吗?”钟意犹豫道,“要不然换成吮吸的试试?”
我咬着牙摇头。
打赌时跳过了吮吸款是有理由的虽然可以最速完成指标,但陶决恐怕根本不知道这种东西存在。
然而完全干涩的状态下,让一个手上没轻没重还八成对不准的新手来试,就算我平时只能在吮吸玩具上坚持三分钟,现在buff一叠只会更疼。
肇事元凶叹着气扶正我的身体,手落在我背上轻拍,“……你说你何必呢,我又不会,你自己弄至少不用疼成这样。”
“下黑手还有理了是吧?你以为我不想吗?我没试过吗?”一股气冲到嗓子眼,我猛地坐起来,差点撞上仓皇后仰的陶决,“没用,一天比一天难,我现在就算湿透了也还是一碰自己就想死”
话一出口,我才想起来,陶决是不知道这回事的。
但他大抵在这段时间见过我身上太多难以解释的现象,已经能够自动将它们跟他不能问也不该问的事情联系在一起,每每触及总是小心翼翼得十分突兀。
这份小心放在平时稍显别扭,放在此刻却刚刚好。
背上的手紧了紧,我上半身陷入他怀中,是个有些距离感、称不上拥抱的拥抱。
“……那,要做什么你才会湿?”
突然这么问我也很难回答。求救的目光投向钟意,他同样困惑地歪了歪头:“我碰到那里的时候,一般都已经很湿了,不用特别做什么……?”
见我和陶决纷纷沉默,他又补充道:“但先舔舔应该没错。”
陶决小声地吞咽了一下,紧接着又一下。尖锐到能扎破皮肤的喉结在我眼前不安分地浮动,搞得我也紧张起来。
“……舔哪里?”他声音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