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血了,怎么办?”

楚人美闭着眼嗤笑一声。

“又不是个雏儿,还流血。”

不是这个血啊,同志。茶末悲愤交加,伸手到他眼前。

“是背,不是下面。”

血腥味袭来,令楚人美身体一紧。眼睁开一条缝,就看到三个圆润的指头上各自一抹殷红欲滴。

他想也没想,张口就咬住。

“啊,你怎么咬人?”茶末吓得就抽手。

楚人美舔了舔嘴里的血,对着她咧嘴一笑。

“甜的。”

他会不会吃人?茶末心想。

仿佛将她心思看穿,他压下来,一把捁住她的肩。

“嗯啊?”茶末呻吟一声,感觉到他从自己身体里滑出。

完事了?

没完!

呼啦啦一下被翻转,屁股朝上。

“你……啊!”她刚开口,屁股就被他扒开,从后面一下顶入到底。

“屁股不错。”跟摸真皮沙发似的,楚人美摸了一把她的屁股,赞一句。

茶末将嗓子口那句谢谢吞下肚,贱骨头,干嘛为这么一句说谢。

背朝天,被磨得稀里糊涂的伤口就曝露出。

人多少都有点慕残的心态,喜欢那些被糟蹋被伤害的美。最出名的当属维纳斯的断臂,世俗一点的比如凋零的樱花,变态一点的比如得了肺结核的贵族美少年。

这个血淋淋翻着桃红色嫩肉的伤口让楚人美遐想很多。

他手臂抄住她的腰,将她的胯紧紧捁在自己臂弯里,身体不知节制的挺进,动作机械而贪婪。

但上半身却怜爱的俯下,近距离观赏着她的伤口。

血从伤口里丝丝缕缕渗出,令人想到少女的初夜。

一种残酷,邪恶,又莫名圣洁的病态美。

伸出舌头,轻轻舔过。

舌头划过锋线,就像撩拨过琴弦。茶末轻轻颤动,嗓子里发出细细的呜咽。

无疑是一曲凄美糜烂的淫调艳曲。

第 30 章

对于为什么会脱针,谁也没问。医生面无表情重新缝了两针,放下一些消炎药就离开了。

茶末从自己旅行包里找出白花油,颦着眉在自己房间里擦那些瘀伤。

妈呀,这男人属狗的还是属狼的?怎么这么能咬人?

她是不明白,狼和狗是同一科,犬科。正所谓狼心狗肺,这是一路货。

楚人美开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茶末坐在床边,上半身穿一件工字背心,下半身一条居家裤。一手捏着白花油的瓶子,一手够啊够啊够不着又将将够得着的往背后抹着白花油。

那工字背心显然不是什么高档货,洗的棉线都松弛了,松垮垮的搭在身上。透过袖口都能看到半个圆润的轮廓,饱满,挺拔,前头撑起一个尖角。

天已经是傍晚,红彤彤的夕阳透过薄纱窗照进来,令这件洗薄了洗松了的背心呈现出半透明的感觉。整个身体的轮廓就像是搭上了一圈毛绒绒的光,肌肤透着一股软绵绵暖洋洋的慵懒。

光是看着,就令人心情荡漾。

楚人美就靠在门框上看着她,并不提醒。

天底下最自然的勾引就是这种不经意间平凡又纯洁的勾引。激情的余韵还停留在身体里,散发出丝丝的电流。并不令人十分冲动,可也有种酥酥麻麻的快感。

脑子里立刻浮现那些旎逦又刺激的画面,心思一下就恍惚了。

幸好那白花油味道太重,刺鼻,钻进七窍,提神醒脑。

楚人美吸了吸鼻子,回过神。

那头茶末还沉浸在她自己的自怜自艾之中,压根没察觉到他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