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要是知道茶末就拿他当药使唤,估计得呕死。

茶末有心事,所以懒洋洋的提不起劲,颦着眉一副愁西施的架势。

王海冰很快也察觉到,但他以为是因为自己扔了她小一个月,生气了。

于是一顿好哄,说了几车皮的肉麻话,也不嫌口干。

茶末其实心里很烦,但她从来不把王海冰当成什么知心人,所以心里的事绝不会对他说。

再加上身体有些不舒服,好容易好起来的地方这次又被他给搞砸了,隐隐作痛。

而药膏已经用完了,她又不好意思去药店买,只能忍着。

过不了几天,这小伤口就弄大了。

王海冰回来了自然不会放过她,第二天依然纠缠,疼得她嗷嗷叫。

等他爽完了察觉到不对劲,一检查,都流血破血红肿了。

这下只能去医院看,配了许多内服外敷的药。回来他还很内疚,一再的道歉,又带她去吃大餐,希望能补偿。

他以为是因为他的缘故,哪里知道前头还有三个混蛋造孽呢。

总之就算熬不住也只得熬了,总不能真搞坏了,那以后还怎么过?

所以他就放茶末小假。

而至于那几个坏胚,也各有各忙活的,一时也顾不上她。

所以茶末就算是过了段舒心的日子,她这人呢只要麻烦不找上门来,就抛在脑后,典型的今朝有酒今朝醉。

还没爆发的问题就以后再说,十分鸵鸟阿Q。

但凡天下和有妇之夫搞破鞋的女人,最怕的是什么?

那自然是有妇之夫那个妇,大婆找上门来,破鞋都心里发慌。毕竟不占理,且一旦闹开了,群众是要踏一万只脚的。

茶末自然也是这样害怕的,虽然她始终觉得自己是受害者,是无辜的。但每次一想到王海冰的老婆,她还是心慌气短的。

但没曾想到的是,第一个找上门来的却不是王海冰的老婆。

而是孟非家的一个亲戚,叫什么杨媚的。

那女人大约三十来岁,长的十分白净柔和,说话也细声细气慢条斯理的。

约她在一个不算太高级但有很雅静干净的茶室里,泡了一壶碧螺春。

在咕嘟咕嘟的滚水声里,闻着幽幽的茶香,茶末是忐忑不安,搞不清状况。

然后这个女人就慢条斯理的对她说。

“请茶小姐你放过我家二小子吧。”

茶末一瞪眼一张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这算哪出?

放过谁?二小子?那是谁?

杨媚微微一笑,眼角有细细的笑纹,不显老到显得和气顺眼。

“茶小姐,咱们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家那个二小子没什么本事,也不上口。比他好的,满地随便一抓就一大把。他惹着你,是他的不是。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别和一个小孩子家家的计较。看在咱们是同族的份上,你就饶了他吧。”

越说越不像话,茶末简直要怀疑眼前这个女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可看样子……不像呀。

见她还是这副油盐不进的傻样,那杨媚微微颦了一下眉。

有点恼,但一点也不添恶气,反到让人怜惜。

“哎,茶小姐你倒是说句话呀?你看我都这样求你,你好歹给我句话。你要是心里有气,我让那二小子给你亲自来道歉也成,只求你放过他。”

“等一下等一下。这事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弄岔了?我不认识你家的二小子,我也不认识你。你让我怎么放过,我干嘛要不放过?你说的,我都听不明白。”茶末急忙摆摆手,解释。

杨媚愣一下,似乎不信。

“茶小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