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松月。大概是规避中国人对白色的忌讳,前两次种的都是有色花。

第三次是十年前种植的200棵,最常见的染井吉野樱。基本上国内大部分地区都有种植,开浅粉偏白色的花朵,压满枝头,很绚烂。

这个园子里种的都四五月开的樱花,所以一到51黄金周之前都会搞一次樱花大会,很受游客喜欢。

现在正是五月初,茶末赶上了一个赏樱的好时候。

扫墓完毕以后,族长带着人把桌椅板凳贡品香烛什么的都抬下山去。贡过祖宗的果品菜肴是要分给族里每一家的,这是祖宗吃过的,子孙们也跟着享受。

楚人美就带着茶末去逛樱花园,保镖们并不紧跟着,只是三三两两散开,松松的护着。

他们一行从后门进入,一进去先看到的就是那四棵御衣黄。

“这也是樱花?”茶末揉了揉她那双熊猫眼,指着那一树黄绿色的花朵,惊讶问道。

刚才扫墓的时候她无聊的直打瞌睡,说起看樱花才算有了点精神。昨晚她休息的不怎么好,前半夜做噩梦,后半夜则被楚人美压榨,搞得她身心俱疲。

这香蕉人外表倒是中国人的模样,可上了床就是欧美野兽派,太能折腾。真是好的不学,坏的一学就会。房间里那张床也添乱,也不知是哪朝哪代的古董,一动起来仿佛要散架,咯吱咯吱响个不停,也不知道昨晚上有多少人听见了这一首狂野交响曲。幸好早上起来没人问她这些事,不然可怎么有脸见人?

“怎么?哪儿不对?”楚人美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