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调制的外用秘方,有很好的消肿和修复作用。
南宫策小心翼翼地将沈羽澜的双腿分开,露出红肿不堪的私处。他先用温水轻轻擦拭,然后取出药膏,一点点涂抹在受伤的部位。
刺痛让沈羽澜忍不住哼唧了几声,南宫策便轻声安慰:“别怕,一会儿就不痛了。”
南宫策的动作很轻,涂抹药膏的手法也很温柔。药膏很快被体温融化,发挥了镇痛和修复的效果。
处理完后,南宫策又帮沈羽澜清洗了一番,这才放心地将人抱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像在哄一个受惊的孩子。
夜色沉沉,天边残月低悬,朦胧的月光洒在静静摇曳的海面上。甲板上空无一人,只听得到波涛拍击船体的声响。
南宫策和百里清淮两人并肩站在船头,海风吹拂他们的衣袍。
“羽国的事已经解决,该怎么安置这个小东西?”南宫策状似随意地提起沈羽澜。
“陛下既然将他带在了身边,自有打算吧。”百里清淮顿了顿,斟酌着开口,“不过臣以为,还是先把他禁足在宫中,限制行动。这样才能长期掌控。”
“嗯。”南宫策淡淡地应了一声,目光投向遥远的海平面。
“放心吧,臣已吩咐宫中安排妥当,绝不会有人再碰他一分一毫。”百里清淮又道。
“我相信你。”南宫策转过头来,朝百里清淮抬起了嘴角。
返程的路途遥远漫长,沈羽澜在南宫策的怀抱里睡了一路。
从海路到陆路,南宫策始终抱着沈羽澜不曾放下。
官船行过静谧的海面,夜晚的海风让人昏昏欲睡。南宫策一手搂着沈羽澜,一手轻轻梳理他乌黑的长发,任由他在自己怀中酣睡。
南宫策时不时低头看他一眼,碰碰他的脸颊,确定人安好,这才放下心来。
到了陆路,沈羽澜便开始睡得很不安稳。
轿帘掩映,阳光透过绸缎在他脸上印下朦胧光影。沈羽澜蜷缩在轿子里,头枕在南宫策腿上,脸色苍白,双唇微张,呼吸微弱。
他的脖颈上隐约可见绳索勒痕,手腕处也磨破了皮,泛着血痂。南宫策抚摸着他的长发,神色晦暗不明。
“再忍耐一下,很快就到家了。”他低声自语,目光凝视着沈羽澜日渐消瘦的侧脸。
轿子晃晃荡荡,在荒芜的山路上行进。南宫策紧紧搂着沈羽澜,生怕颠簸会将他弄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