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的荒唐一幕幕在脑海中回放,百里清淮只觉得下身又有抬头的趋势。他深吸一口气,轻手轻脚地起身,生生忍住了再要这人的欲望。

百里清淮简单沐浴更衣,来到书房。他手持御笔在奏折上飞速书写,很快整理好了今日上朝需要用上的文书。

百里清淮穿的是官服,肃色的玄色里衣外搭一件翠绿绸袍。领口和袖口处绣着精美的云纹,衬得他整个人英气逼人。

沈羽澜还在床上睡得香甜。

此时太阳已经完全升起,百里清淮吩咐下人准备好坐驾,径自来到皇宫。

朝堂之上,百里清淮端站于右手第一位,身后站着数名大臣。他穿着朝服,神色从容,只有自己知道,这表面上的平静下,暗潮汹涌。他一手遮掩在宽袖下的手微微攥紧,目光落在主位上那人的侧影,眼中闪过一抹复杂。

南宫策面色不爽地盯着百里清淮,眼神阴郁而危险。

沈羽澜主动去百里清淮那里,他也不会将人强行撸回来,这是他们之间的约定。

朝堂上百里清淮身着朝服站在右手第一位,神色从容,正与几位老臣商量着国家大事。他时不时抬眼与南宫策对视一下,目光平静如水,看不出喜怒。

“你们退下吧。”南宫策懒洋洋地扶着龙椅椅背,招手示意百里清淮过来。

众臣识相地告退离开,很快只剩下他们两人。南宫策盯着百里清淮,眼中似笑非笑:

“怎么,你昨晚不是把朕的人给骗了过去吗?今天怎么也没瞧见人?”

他虽然语气轻佻,却隐隐带着醋意。

百里清淮却丝毫不为所动,他微微颔首:“小殿下昨天哭了一晚上,哭累了,现在还没起,怕是不方便。”

他料定南宫策会发脾气。

果然,南宫策站起身来,眼神阴鸷地盯着他:“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什么叫哭了一晚上?”

百里清淮理了理衣袖,“不过是不听话打了一顿。”

南宫策眯起眼睛,嘴角勾起冷笑:“打?你这么大个男人打他,不怕把朕的人给废了?”

百里清淮也抬眼与他对视,眼神锐利:“陛下这话就说重了。自然是有分寸的打法,臣又不会真把人打坏。”

他微微侧身,露出袖中一截手腕。那上面印着清晰的指痕,还有好几个掐印。

“您瞧,小殿下也没那么柔弱。”

南宫策眸色一沉,上前两步一把攥住那截手腕。果然是沈羽澜手掌大小的痕迹,抓得那么深,定是下了狠手。

他怒极反笑,冷峻的目光刀子般剜向百里清淮:“好你个百里清淮!说朕心狠,你好得了哪里去?”

百里清淮轻轻抽回手腕,整了整衣袖神色从容:“臣自然为与陛下相比,微不足道。”

“朕懒得跟你废话!”

南宫策大步流星地来到丞相府,推门而入。

他径直来到主卧,果然看到沈羽澜趴在床上,下身赤裸,两瓣雪臀红肿不堪。

百里清淮说的是实话,这人确实打得很重。

南宫策眸色一沉,二话不说上前就要将人抱起。

“唔!”沈羽澜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一个哆嗦,下意识抓住身下的软枕不放。

“你干什么!”他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南宫策。

南宫策被他这幅样子激怒了:“朕还想问你干什么呢?昨晚上哪去了?”

“夜不归宿,你以为自己是谁?”

沈羽澜一问一个不吭声。

南宫策一把夺过沈羽澜抱在怀里的软枕扔到一旁,强行把人抱了起来。

“呜呜别碰我!”沈羽澜娇嫩的下身碰到衣料,疼得他呜咽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