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卑贱之人,也敢对朕的人起反应?”南宫策冷笑,用力在他的要害上碾了碾脚尖。

白术痛得冷汗直冒,还不敢有任何反抗,只能任由南宫策踩踏自己最脆弱的地方。他知道自己的行为确实荒唐而可耻,根本无从辩解。

“唔啊……”白术咬着牙发出痛苦的呻吟,可即便如此,他也没有丝毫狡辩的意思。他心知肚明,南宫策已经察觉了他对沈羽澜的感情。

“你这东西,看着朕占有他,就能硬成这样?”南宫策语气中的鄙夷与愤怒显而易见。

他抓起白术的头发强迫他仰头,语气森冷:“进了皇宫你这玩意儿留着也没用处,不如阉了好了。”

沈羽澜慌忙穿好身上的衣衫,裹着薄被坐起身,眼看南宫策踩踏白术的举动,忍不住出声喝止:“陛下!”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坚定。

南宫策闻声,微微侧头看向沈羽澜。

沈羽澜裹着被子,墨发凌乱,脸色因为刚才的云雨还微微泛红,漂亮的眼睛里面满是着急。

“陛下莫要苛责白术,这不是他的错。”沈羽澜开口道,“求陛下放过他。”

说完,沈羽澜低下头,声音软了几分:“我以后会更听话的……”

他的语气中带着恳求,总是让人无法拒绝。

南宫策看着沈羽澜,眼神渐渐软化下来。

殿中窗台托臀坐,帝王亲自含玉茎,竟靠雌穴尿出来

沈羽澜的心思都在兄长身上,平日在殿里也时常发呆,常常坐在窗边望着天空中盘旋的飞鸟,漂浮的白云,一坐便是一天。

沈羽澜原本坐在窗边,神游太虚,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动静。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他的身体瞬间紧绷,回过神来警惕地转过头去。

只见南宫策身穿一袭赤金色的龙袍走进来,腰间佩戴着玉质的腰带,头顶上还戴着金丝编织的冠冕。举手投足间洋溢着帝王的威严与气度。

沈羽澜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后退了几步,止不住身体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