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策紧紧搂住沈羽澜,让他靠在自己怀中平复情绪。

百里清淮看着南宫策温柔地安抚沈羽澜,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但很快他就恢复了平静,若无其事地继续动作着。

他的手掌覆上沈羽澜白嫩的臀肉,有一下没一下地揉弄。

“终究还是南宫策待你比较好,是不是?”他挑眉戏谑地问。

沈羽澜微微偏过头,脸上的绯红更深了几分。他抱紧南宫策,像只依恋主人的小兽。

其实比不上谁坏谁好,只是因为南宫策给他取下了银环罢了。

百里清淮凑到沈羽澜耳边,轻声道:“臣待你也很好,不是吗?小殿下可别只依赖一个人啊。”

说完,他的手指暧昧地划过沈羽澜的背脊,带起一串颤栗。

沈羽澜身子微微一僵,但还是靠在南宫策怀中没有挪开。他盯着南宫策的胸膛,不敢看向百里清淮。

南宫策抱紧沈羽澜,半是宠溺半是占有地揉弄他的长发,目光却越过沈羽澜的肩头望向百里清淮,眼中隐隐有警告的意味。

本是温暖如春的空间却生出丝丝冷气,沈羽澜敏锐的察觉到这点,连忙轻声说有些累了。

南宫策也没了心思做下去,抱起沈羽澜踏入微凉的浴池清洗。过了一会儿,他从水中被抱起,水珠滑过每一寸肌肤,在宫灯下闪耀。

百里清淮取过一旁早已备好的白色纱袍披上。那纱袍极薄,隐隐透出躯体的肌理。

这让百里清淮本就不笑的脸显得更加严肃。

侍女们接到指示,跪在地上低着头进入浴池清理残局,过程中安静无比甚至呼吸声都听不见。

沈羽澜依旧睡在养心殿,几乎是沾枕就睡。

床边二人并排而坐,面色都不大好。

南宫策最先冷哼一声,语气中透着不耐:“爱卿还不走,留在这里做什么?”

百里清淮闻言,脸色一沉,冷声回道:“陛下言重了。臣偶尔过夜在宫中也不是一次两次,何必这样疑心病独醒?”

说罢,他从床边起身,整理好衣冠,径直打开殿门离去。

进入撑开小????阴?????唇??,?????肏?????撞开子宫腔,长驱直入宫交?????灌?????精????

百里清淮脚步匆匆,面色阴沉地行进在宫道上。他刚从养心殿出来,心中郁结难平。

他并未刻意躲避,坦荡荡的走着,毕竟权势在这里,任他人如何嚼舌根,都对他造不成影响。

一路上偶有宫人迎面撞见,都吓得跪在地上低头行礼,生怕惹祸上身。百里清淮没有理会,眉头紧锁,长袍拖曳,很快就消失在宫道尽头。

等他离开后,宫人们才纷纷起身,小声议论开来。

“怎么回事,大半夜的丞相大人从陛下的养心殿出来?”

“难不成陛下又叫他过去相陪?”

“以往丞相也没待这么晚过……难不成陛下看上了丞相大人?”

“可是听说今晚小殿下也在啊……”

“咦,莫非,莫非他们三个……”

宫人们脸红着,不敢再说下去。

都知道养心殿是陛下专门用于宠幸小殿下的地方,平时极少有外人进入。今晚丞相衣衫稍显凌乱的从那里出来,让宫人们瞬间联想到了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夜色中的宫道弥漫着暧昧的讨论声,每个人脑海里都绘声绘色地想象着养心殿里可能发生的旖旎画面。

百里清淮并没有回丞相府,而是带着自己的心腹悄无声息地绕到了凤仪宫。

这里是白凝玉的寝宫,这个女人,不,这个畜生,逼迫沈羽澜喝下避孕药,这种药他查过,青楼女子用的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