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羽澜终于放松下来,靠在南宫策怀里很快就进入了沉睡。南宫策凝视着他的睡脸,眼神深沉莫测。他将沈羽澜抱得更紧了些,似乎生怕这个人会从指间溜走。
百里清淮则站在一旁默默注视着。他和南宫策是一类人,没有谁有资格批判谁。
“臣在外守着,陛下在里面守着吧。”百里清淮低声说道。
南宫策点点头,手还抚着沈羽澜的头发。百里清淮退出帐篷,留下二人在帐中相拥而眠。
这一夜,南宫策始终没有睡去。他注视着怀中熟睡的人,眼神深沉,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当第一缕晨光透过帐篷照进来时,南宫策眼中终于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
第二天清晨,一行人准备启程离开。南宫策抱起还在熟睡的沈羽澜塞进马车,吩咐人牵马前行。沈羽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南宫策怀中。
“这是要去哪儿……”他微弱地问。
“回家。”南宫策说,“回我们的家。”
马车行进在山路上,南宫策一手抱着沈羽澜,一手轻抚他的头发。沈羽澜还在疲惫中,很快又重回梦乡。
南宫策望着怀中熟睡的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这一次,他是绝对不会让沈羽澜离开自己了。
一行人连夜不停歇的赶了许久的路,终于到了都城。
马车摇摇晃晃地驶过长长的宫殿大道,沈羽澜掀开车帘往外一看,豁然开朗。
两边整齐排列的翠柳夹道,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宽阔的大道上铺着厚厚的鹅卵石,车轮碾压过时发出均匀的声响;道路两边是修剪整齐的花草树木,时不时可以看到宫女和侍卫穿梭其中。
远处宫殿苍翠的琉璃瓦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高高的城墙朱红色的砖石坚不可摧,仿佛可以抵御任何外来入侵。
宫殿正门高大雄伟,十多级台阶通向门洞深处。两边是手持长戟站立的禁卫军,身穿黑色盔甲,威武不可侵犯。
羽国之危解决,班师回朝
南宫策下了龙辇,抱着沈羽澜慢悠悠踱过长长的宫殿走廊,周围宫女和太监都低眉顺眼,谄媚地跪伏在地。
沈羽澜蜷缩在南宫策怀里,脸蛋埋在他胸前,任由外披风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众人都心知肚明,这个被陛下如此珍视护着的人定是那消失已久的贵人。
南宫策毫不在意他人目光,大步流星地来到养心殿,独属于他和沈羽澜的地方。
他抱着沈羽澜坐上寝宫中的龙床,轻手轻脚为他脱去外袍。沈羽澜乖巧地依偎在南宫策怀里,任由他为自己梳洗。
“累坏了吧,我们羽澜?”南宫策轻声问道,沈羽澜听到自己的名字,抬头望向他,眼中满是开心。
“嗯……”他发出轻轻的鼻音作为回应,声音软糯黏人。
南宫策心中一动,抱紧了他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
沈羽澜能如此放下戒心,一是百里清淮跟他说过南宫策是自己人,不会伤害他。二是南宫策给了他许多好吃的还抱着他抱了一路,他睡的很舒服。
“你乖乖睡着,别出了这个殿门,否则朕回来了看见,就把你的屁股扇肿,知道了吗?”
南宫策的唇贴上沈羽澜的耳垂,舌尖舔弄着他敏感的耳朵,一只手不安分地伸进他的亵裤,揉弄起娇嫩的花蕾来。
“到时候你会哭着求我轻点的吧?”
沈羽澜敏感的耳垂被舔弄,??小???穴????被手指侵犯,不禁呻吟出声,??小???穴????也跟着一张一合起来。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轻轻摇头试图拒绝南宫策的恶趣味。
“不、不行的……我会乖乖的,绝对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