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挣扎,没有用,他一手就能掐住她的腰,把她翻过去,从后面侵入,抵在墙上入得极深,深到她心里。
一抹淡青的天光从窗帘间透进来,染上她安恬的面庞,肌肤泛着光润的玉色,那么纯净,像是雪山上最清的泉水。
江潜蓦然直起上身,扯过丝巾咬在嘴里,一手拾起她散落的发尾,一手托住炙热胀大的性器。
他望着她衣衫半褪的身躯,把难耐的呻吟都压抑在喉间,只溢出一点沙哑的哼,腰胯飞快地往前送,硕大的冠头几次就快触到她的下巴,她红润的嘴唇微张着,像是无声的邀请。
电流蹿过脊椎骨,一层层往上攀的快感让他无法停歇,他想象着她含住他品尝的样子,下腹青蓝色的静脉全都浮出体表,手里被吐出的清液打湿。
“江老师……”
余小鱼忽然又在梦中叫了一声。
我在。
江潜咬紧牙关,默默地在心里回应,胸口一麻,积存的欲望尽数交代出来,喷在地上。
他急促地喘着,起伏的胸膛挂着汗,久久不能平息余热。
她躺在他喷溅的体液边,黑发握在他掌中,肩膀雪白,双颊潮红。
江潜顷刻间又硬了。
他翘着挺立的性器,在地上胡乱擦了两下,从她身侧站起,走入浴室。
过了一个小时,淋浴声才响起来。
……
余小鱼是被水声吵醒的,她揉揉眼,手机显示八点零五。
她睡得还行,腿和手也不疼了,不过从床上翻下去那一下子,还是挺疼的。
她发了会儿呆,打楚晏电话,通了又掐掉,发微信:
【没用啊。】
【怎么?剧本有问题?】
【江老师确实有点毛病,我晚上把剧本升了个级,都滚到他怀里了,他一点反应也没有。对了,我睡着之前他还跑了两趟厕所。】
楚晏:【你等着我再问一下直男。】
很快回来:【直男说他是萎的,肾虚。鱼啊,咱们不浪费时间,找新的吧。】
【可是我看到他戒指上……】
【不会刻着你名字吧??】
【这倒没有,但是……】
余小鱼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思索:
【你说他会不会是忍着?因为他什么都不说,我也没说,昨晚一直跟他强调他在这里我很放心。】
楚晏又去问了她的直男。
【不不不,一个三十岁事业有成的青年才俊不会当忍者神龟,这种男的工作压力大,就是硬不起来,所以会所小姐或者鸭子都是有点功夫在身上的。】
余小鱼沮丧地抱膝坐在瑜伽垫上。
浴室里洗好了,门吱呀一开,江潜穿着四角裤擦着头发出来,宽阔的背肌像沾了水的丝缎。
……身材真好啊。
但有病。
好纠结。
江潜看她愣愣地坐在那儿,把浴袍披上,结结实实地掩住胸口,“醒了就去洗漱吧。刚才我打电话问过,路已经通了。”
“好的好的!江老师,我掉到地上没砸到你吧?真不好意思……”
他摇摇头,“昨天有点累,一觉睡到天亮,你掉下来我也不知道,要不就给你搬回床上去,看你睡得沉就没把你弄醒。早餐想吃什么?”
“前台提供的就行,不知道你吃不吃的惯。”
“那就这样。”
江潜用座机拨前台,得知西装已经能取了,“我下去拿。”
其实可以让服务生把衣服和早餐一起送上来,但他不想再和她一起待在房里,急需出去透透气,抽根烟提神。
这一宿太折磨了。
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