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道另一侧的人察觉到异常,关切地坐过来: “你怎么啦?不舒服吗?” “没事,在吃药,有点副作用。”堕胎后医生根据她的身体状况开了药,但吃下去很难受。 片刻后,乐茗呼了口气,脸色苍白地靠在座位上,擦去额头的汗珠。她这才看清对方是位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女士,穿着职业套装,妆发精致,生了张和蔼可亲的鹅蛋脸。 “没人陪你吗?” “我一个人。” 女士把自己的呕吐袋给她:“你拿着吧,我看你在登机口洗手间也吐了。” “啊……谢谢。你看到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