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晚上九点的行程空出来。”

“是。”

打开车引擎的莫伟看了眼后视镜映出的身形，没敢问原由，不过，“那那天晚上凌晨的飞机票需要退吗？”

那是原定的工程交接行程。

“不退，一切照常。”

“是。”

虞则谦一手撑着头，一手拨弄着从腕上卸下的佛珠，矜贵、深邃的眉眼半点感情都没有的看着窗外一个接一个从眼前略过的风景，道路两旁柔和的灯光并没有驱散他身上的冷气。

明知道他命不久矣，还想嫁给他，要么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要么就是个随便的女人，他倒要看看是谁有那么大的能耐让老爷子这回动了念头。

与此同时

夜晚城市的另一角

病房的灯早早熄下了，只余窗外高楼大厦五彩缤纷的灯光，倾斜到了落地窗前抱膝团在角落里的小姑娘身上。

申眠知道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父母处理，没让他们留下来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