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当神。”

时幼眸色陡然沉了几分?。

桑砚辞继续道:“很多人选择参加承天榜比试,只是为了国师之位、为了那点?蝇营狗苟的权柄。但?我不是。”

“我来,是为了找人。找一个有资格……见证我成神的人。”

“然后我便发现了你。一个腐朽秩序中的异数。没有圣瞳,却?强大到这?等地步。”

时幼问:“你想让我在你这?场疯梦里,扮演什么角色?”

桑砚辞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这?个世界是个笼子,所?有修行者都在笼中,天道是牢笼的匠人,而圣瞳”他停顿了一下,敲了敲自己太阳穴的位置,“是锁。”

“而你,就是开锁的那把?钥匙。”

时幼摇了摇头:

“我不是你的钥匙,更不是任何人的钥匙。”

桑砚辞听到时幼的话,怔了下,随即低声?笑?了起来。他手腕一翻,从袖中滑出那只细颈瓷瓶,瓶塞轻轻旋开,那股能令人失控的香气便弥散开来。

他抬手,将瓶口凑近时幼唇边:“明?烬姑娘这?花粉,你光是闻着?便已几近失控。那若是全数吞下去呢?”

时幼冷冷道:“你在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