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缺失的睡眠。

像初喻这种本来就嗜睡的更是变本加厉,每天24小时中除开吃饭之外,他清醒的时间大概不超过8个小时,大有一副我与天地共长眠的架势。

至于他上铺那位相比之下则更加亢奋,每天亢奋地忙这忙那,但仔细一看干的好像都不是什么正事。

某天初喻从一场漫长而餍足的睡眠中苏醒时,一睁眼就看见洛嘉屿坐在宿舍的长桌旁,一脸严肃地进行着某种实验性研究。

桌上放着他从自己箱子里扒拉来的各种烧杯量筒化学试剂,此时某位大帅哥正拿着镊子,将一朵纸玫瑰从盛满蓝色溶液的烧杯中取出来。

纸玫瑰被硫酸铜溶液浸得透视,边边角角沾满了亮闪闪的硫酸铜结晶,洛嘉屿给它按上假花梗,一抬头,和刚起床看着自己的初喻对上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