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一片空白,苍白地试图用破碎的逻辑拼凑出点线索:
谁干的?不是魏子宇,他应该早走了,那就是别人,但他不知道是哪个别人。
为什么要这么做?
恐惧感像黏腻的潮水漫过全身,周围的空气重得像灌了铅,他知道是自己提不上来气的原因,但他没办法调节。
扒在门上的手很快脱力松开,他贴着墙缓缓蹲下,将头埋进臂弯里。
赵老师很快发现了初喻体征上的各种不对劲,尝试喊道:“宿主?宿主?”
但初喻听不见,他感觉有潮水灌满了自己的耳朵,导致周遭的一切声音都像隔了层膜一样缥缈。
另一边,洛嘉屿原本下场后就一直在等着初喻回来他俩好去车站等回营的大巴,结果左等右等,发小始终不来,他有点急了。
他回后台找了一圈,依旧没见着人影,两个人跟人间蒸发了一样,好不容易给他逮到蹲在墙角边正黯然冷着脸的魏子宇,不顾人还在生闷气,一把抓住了对方的领子:
“人呢,给你带哪去了?”
魏子宇心情不甚好地抬起头,不耐烦道:“不就在……”
说到一半卡壳了。
他是个路痴,刚刚绕太久了还真就忘了自己是怎么去那里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