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早已失去了脸皮。 长长的头发黏在血肉之上,猩红的血液将长发打湿,一根根头发粘在了一起,红色的血滴潺潺而落。 滴答、滴答…… 一滴滴鲜血不断滴落在屋顶上,而后又顺着琉璃瓦流了下去。 最终,血液滑到了二楼的屋檐上,再自动流转到了落地窗前。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