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映水傻眼:“怎么传的这么离谱啊?”
沈玉闻赶忙摆明立场:“我也是昨日听说的,半点也不相信。”
他小心地观察林映水的脸色,又结结巴巴补充一句。
“即便是,也不要紧的,水秋想喜欢谁便喜欢谁,我始终等着你。”
嚯,直球选手啊。
林映水忍俊不禁。
在原世界,她每次处理别人表白的时候都非常的谨慎尴尬。
现下想着对方是对陆水秋表白的,她就游刃有余多了。
“谢谢你,不过我没有成亲的打算。”
正是中午,林映水招呼沈玉闻留下来吃饭,沈玉闻再
沈玉闻见谢如昼来也是一愣:“这是……”
林映水再次拉沈玉闻:“别理他,他来吃饭的,我们各吃各的,走,去屋子里吃饭。”
这一次,沈玉闻就没有推拒了,甚至回头冲着谢如昼笑了一下,打了个招呼。
谢如昼冷冷地回了礼。
那屋子里笑声不断,下人给谢如昼摆好碗筷饭菜,他照旧独自坐在风中吃饭。
后头三日,沈玉闻每日都过来,带了许多的吃的玩的给林映水解闷。
林映水耳提面命,说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短,不许秀云再叫沈玉闻病秧子。
秀云也就默默应了。
这几日,谢如昼回回撞见他们一起,终于按耐不住去寻了王夫人。
“母亲,你这般恐怕不合适吧,父亲不许陆水秋见客。”
王夫人闻着香,闭着眼慢条斯理地说:“你父亲只是不许岚青来见她,没阻别的人来看她。”
谢如昼皱起眉头:“母亲再如何讨厌陆水秋,外男在内宅与她相见,对陆水秋的名声也不好。”
王夫人漫不经心的:“她哪里在意过名声?何况尚书家的公子也不算辱没了她。”
“母亲!”谢如昼语气严厉起来,“母亲切勿做些有失身份的事。”
王夫人凤眸微眯,茶盏重重地磕在桌案上:“昼儿,你如何对母亲说话的?你说我是为了谁才做有失身份的事?”
“陆水秋那个性子,若是她不愿,还有谁能逼她不成?”王夫人冷笑,“她随时都可以闹到将军那儿去。”
谢如昼于是沉默下来。
“下去吧,你和岚青的婚事将近了,好好准备。”
林映水哪里不懂王夫人的心思呢,她只是不在乎,找了机会就跟谢将军说伤势已愈,要回陆府。
毫无疑问的,被谢将军拒绝了。
谢将军只让谢如昼陪她出去散散心,一听让谢如昼陪她,林映水带着秀云就冲出了将军府。
林映水还没在古代的街上逛过,可思来想去,她已经大半个月没见过聂岚青了。
事关任务进度,她还是决定去相府看看。
好歹在相府住了那么久,林映水回相府那叫一个畅通无阻。
走到聂岚青院子的时候,茯苓赶忙迎了上来,惊喜地叫她:“陆姑娘来了。”
那分贝也有点高,把林映水吓了一跳。
屋子里的门帘忽然掀开,许久不见的聂岚青瞧了瞧她,加快步伐往屋外走,没走两步又忽然慢下来。
林映水笑盈盈地朝她走过去:“聂小姐,好久不见,想我了吗?”
聂岚青听她这不着调的问话,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就是一沉。
林映水见她脸色一变,有点懵,不知哪里得罪了她,走过去的步子就落了下来。
秀云要跟着,茯苓极有眼色地拉着她,半强迫地带着人走:“秀云姑娘来这边吃点茶点吧,让主子们自己说会儿话。”
“小姐……”秀云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