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的话算了。”林映水心放下去了,松开手,别开面孔。
“愿意,你等我。”越戎随即起身,笑着往外走去。
“你干什么啊?宿主?”系统看不下去了。
门轻轻关了,林映水警惕地观望了一会儿,确认没人进来,转而问系统再要了一份汤,将桌子上和越戎碗里面的汤都倒了干净,偷梁换柱灌上了新的汤。
“没干什么,就是觉得你可能不靠谱,万一下错了毒,功效不对怎么办?”
“怎么会,74
林映水叹一口气,摊牌承认:“是,我确实下不了手。他是个活生生的人啊,我把他毒死倒在我面前,我得多大的心理阴影啊,我良心过不去。”
“算了吧,咱们的手段不要那么激进。”
“宿主你不把他毒死,后头还有你苦头吃呢。”系统恨铁不成钢。
林映水盯着面前堆满菜的白米饭,毫无滋味地扒了两口。
“我们跑掉就是了,先假意顺着他吧,见缝插针地跑。”
系统不吭声了。
等到越戎真的灰头土脸地端来了整只烤全牛的时候,林映水只尝了一口,就撂下了筷子:“难吃。”
越戎只盯着她笑:“一回生二回熟,我下回给你做个好的。”
林映水不搭话。
日子就这么波澜不惊过了
这一日傍晚,越戎甚至在处理要务时,带她一同去了军营。
林映水没去过军营,也知道这种地方对她来说是插翅难飞,整个人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提不起一点精神。
她搞不明白越戎到底想要她做什么,这7天全然是温水煮青蛙似的,对她也没有一点不妥的地方。
不是要把她送给太子做妃子吗?
选好的世家女已经嫁给漠真太子了吧?大费周章地把她带到这里,到底是想使出什么手段折磨她啊?
林映水继续这么装聋作哑,都等得要没耐性了。
越戎去商讨要事了,她坐在帐篷里面发呆,透过被风吹起的门帘看外头晚霞漫天,时不时有身穿雪白布裙,掩着面纱的医女拎着药箱走过。
等等,医女?
林映水快步走过去,站在帐篷门口,隔着窄窄的门帘风口往远处一望:“系统能复制外面的衣裳跟药箱,给我换一下吗?”
“一模一样的可能不行,差不多的能为宿主一套。”
片刻后,医女打扮的林映水就蒙着面纱,跟了出去。
“如昼,我回来了,该换药了。”
幽静的院落里,一名身穿蓝布
屋舍里迟迟没有人回应,聂青鸾走上前去,轻叩房门。
四周静得落针可闻。
聂青鸾秀眉微蹙,不再迟疑地推开房门。
嘎吱一声响,聂青鸾唤着:“如昼?”
里头空无一人。
“不好。”聂青鸾即刻调头往外头跑。
灰尘满地,裙摆微扬。
林映水跟着那两名医女往前走,闷不吭声,她们竟也没发觉。
“我同你说,方才我路过主将帐篷,那边抓了一名带伤的刺客。”
“不是被殿下伤的吗?”两名医女转而进了一处帐篷,低声讨论着。
“不是,他本就负伤。我原以为是军中伤者,谁料主将他们都从帐篷里退出来,我打眼一瞧,隐隐约约瞧见那刺客被殿下用刑呢。”
“约莫是奸细了。”
两名医女在铜盆里洗着手,回头一瞧:“咦,是不是少了个人?方才不是还有一个跟在后头?”
清风飒飒,门帘已关上了。
主将帐篷都是铜灯,冰冷的质地晕出肃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