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戎不接话,轻飘飘地从被褥下扯出被他划烂的衣裳。
袄裙破碎成两半,贴身的绸裙没用刀割,越戎的手再度贴近了,斟酌着没有落下。
“流氓,变态,你别碰我!”
她高声嚷,越戎的手就在此刻重重落下来,从光裸的脖颈一直向下,迟疑地摸到她柔软的曲线。
越戎看不见她的躯体,却紧盯着她的表情。
“把你的手拿开,滚开!”是隔着一层绸裙在触摸的,林映水却不甘地不停扭动着,试图逃脱。
“你别挣了,我只是搜身,但你再挣,我可真不保证会做什么了。”
像是威胁她一样,越戎的手拉着她绸裙的边缘,呲啦一声就给撕开了。
绸裙又被他扯出被褥丢在床下,这下她的手掌直接贴在了她柔软的肌肤上。
林映水不动了,她气得瞪他:“变态,下流。”
掌心是浑圆的曲线,越戎无端端想起那一次在小巷里,瞧见的她脖颈上艳情的痕迹。
不知落在这个地方又是怎样的风情。
他喉结滚了滚,将要移开的手掌没忍住,轻轻揉了揉,像在捏一团蓬松的棉花。
“越!戎!”林映水咬牙切齿地叫他,“是你这样搜身的吗?滚出去,让婢女来搜。”
“抱歉,没忍住摸了一下。”他居然还会道歉,说的好像是不小心撞到人一样,林映水目瞪口呆。
“她们搜得不仔细,只能我来搜一搜了。”
越戎果然移开了手,顺势摸到她的腰肢儿,平移着摸了一下,就移到她腰后去,触摸布料一般仔细审慎地抚摸过去。
黑暗里不知是谁的呼吸声这般重,林映水已经闭上眼了,当做体检一样忍着,装作毫无知觉一样。
越戎还在继续,顺着腰肢往下,那地方就让人有些左右为难了。
“你敢!”林映水先声夺人,“不许碰!”
“我怎知你藏没藏东西在那儿呢。”越戎嘴上不饶人。
“没藏,没了!”
越戎手游移着,在她光滑细致的大腿上抚摸,来来回回,不死心地徘徊在接近腿根的地方。
林映水怕,也总是摸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
若是要让她嫁给那个真正的太子,理论上来说,他不会动她的。
事实上,林映水却总感觉他的举动在越界边缘徘徊,让人没来由的不安。
“那个人不是已经这样摸过你了吗?何至于如此抗拒?”
不经意的,越戎一张口,就是拈酸带醋的语气。
林映水却霎时气红了眼,被绑着的手都在颤。
委屈,愤怒,耻辱,难堪,一时心头五味杂陈。
根本是在羞辱她罢了。
偏偏是她曾经喜欢过的人,这样羞辱她。
那个时候她扯着衣领给越戎看,是骗他的,她没有跟任何人发生过实质性的关系,也没想过跟任何人发生关系。
被她遗忘的记忆,带有强迫性质的欢好,和喜欢过的人眼下说着的一句话,都像是掴在她脸上的耳光一样。
林映水咬着唇不说话,越戎却敏锐地察觉到了她在发抖。
“气什么?”越戎几乎是立刻就撤出了手,被子一裹,将她裹成粽子一样拢进了怀里。
林映水恨恨地别开了脸,在他怀里不住地挣。
“方才这句话得罪你了?”越戎把她抱在腿上,仔细辨她的表情,“是我不该说这样的话,你别气了。”
他伸手去掰林映水的脸,林映水一转头就狠狠咬在他虎口,咬得那么狠,乌黑的眸子豆大的眼泪就砸了下来,清清楚楚地砸在越戎手背。
越戎没挣,任她咬得满口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