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映水同这莫名其妙的人躺在一张破烂逼仄的床上,感受温度很快上升。
手被紧紧牵着,她有种做贼心虚地别过头,不去望他的方向。
谢如昼发着烧,身上也还是极为燥热,喘息声有些急促,或许又是因为什么别的。
林映水想起系统说的什么淫毒,立刻起一层鸡皮疙瘩。
谢如昼却再也没有妄动,只是紧紧牵着她的手,甚至眼罩也未曾去扯。
从未和谁这样牵着手入眠,林映水在黑暗中不自在地睁眼闭眼,少年沙哑的喘息让人想入非非。
天赶快亮起来吧。
窗外风停之时,林映水顶着两个黑眼圈疲倦地起身。
她的手被牵了一晚上,缓慢抽出之时,指尖像是触电一般僵而麻痹。
退烧贴被她揭开,谢如昼额头不再滚烫。
尚不明朗的木屋里看不太清东西,林映水凑近了,伸手在他眼前晃,确认他还未醒来,咬牙离开温暖的被窝,摸索着将衣物给他胡乱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