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更为恼怒。
他从来没见林映水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一时心也颤了,只能坐在府上焦急地等线人的消息,不断回想林映水方才的神情语气,心里懊悔得不行。
从前林映水太过纵容他了,对他几乎是处处忍让。
他以为这一次她也会顺着他的,没想到人把东西砸了一地,头一次对他露出了十足的抵触神情。
想到林映水那眼神,他的心就跟被针扎了似的,在府上坐立不安。
茯苓就见着自家主子,一会儿在那窗台上望,一会儿又盯着那块绣得丑得不成样子的帕子看。
怎么瞧,怎么不对劲。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他是做的过分了些。
可是……
她怎么能那样看他呢?
她不会真的讨厌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