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还是硬下心肠,捏着那颗药准备放进杯子里。
真的凑近杯口了,林映水又迟疑下来,手怎么也松不了。
可是谢如昼上次伤得也挺重的,还是为了她,看起来真的很可怜,要不然……还是改天再说吧。
她犹豫着开始打起退堂鼓来。
床上那人却再也忍耐不得了。
“陆水秋。”这样冷不丁的一声,林映水吓得一抖,手就松开了,药片落进水里头。
她看不见,也知道药入水即化。
林映水下意识就赶紧盖住了那杯茶,僵硬着往床边一瞄。
谢如昼坐起身来,直直地看着她。
林映水辨不清他的眼神,却觉得害怕,不管
她不熟悉谢如昼屋子里的布局,慌不择路地跑,没两步撞得乒乒乓乓的,差点摔倒。
还是谢如昼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握着她的腕子,从她手中夺过那杯茶,捏紧了。
林映水脸都丢完了。
怎么会这么尴尬,给人下毒被逮个正着,要跑路差点摔了一跤,被对方给扶住。
她要挣,谢如昼好心放开她,一迈步却越过她把门堵死了。
屋子内一丝光亮也无,谢如昼的目光却如有实质,令她遁逃不得。
“你在茶里放了什么东西?”谢如昼微喘一口气,捏着杯子沉声问她。
躲也躲不过去了。
林映水耷拉下脑袋,咬了咬牙,承认了:“对不起,我下了毒。”
谢如昼一时没回话,把门阀
“毒吗?”谢如昼的语气听不出不悦,只是颇有风雨欲来的架势。
“那么这毒药,是你喝还是我喝?”
林映水猝然抬头。
不是吧,这么狠?
谢如昼一步一步逼近,林映水被猫抓耗子似的,心理防线先垮了,生怕等会儿谢如昼掰着她的嘴巴给她强灌下去。
她硬着头皮伸手:“那还是我喝吧。”
横竖都是一死,自己喝的话,还好溜一点。
谁知谢如昼并不买账,在她眼前站定了,盯着她,径直将那茶一饮而尽。
林映水懵了,甚至来不及阻止。
“哎,你!”
她吃惊的神色令谢如昼嗤笑一声。
他道:“你的毒药便是春药?”
“什么?不是……”林映水惶恐起来,甚至有点被冤枉的愤怒,“我绝对没有下春药!”
你这是血口喷人啊!
谢如昼再不想理她的解释,将人打横抱起,轻轻松松地放上了床。
“不是!”林映水挣扎起来,几次起身都被人强硬地按了下去,“你听我说,我真的不是下的春药,我真的下的是毒药。”
谢如昼本身就穿的是寝衣,甚至没去解自己衣裳,吻便密密麻麻落了下来。
他好似忍耐许久了,呼吸灼热得过分。
林映水躲躲闪闪的,体温也很快升高。
“你冷静一点,你放开我,我知道错了,我不该给你下毒,咱们有话好好说。”
“你真的误会了,我绝对没有给你下春药,你相信我啊。”林映水欲哭无泪,疯狂呼叫系统。
什么迷烟?什么假冒伪劣产品?
谢如昼意识好清醒,力气也很大,她挣都挣不了。
系统你快点出来啊,救命!
林映水躲闪着,恨不得将把脸侧埋进枕头里,手又死死地捏着自己的衣襟,不让他动,口中叫嚷。
“谢如昼,你清醒一点,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你你看清楚啊,我可是陆水秋,你最讨厌的那个陆水秋!”
谢如昼掰过她的脸,捧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