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平常各种哄她的话,竟是一句都没辩驳给她听。
直到她发泄累了,手中的力度轻了,他抱她更紧。
嗓音哑在她头顶:“就那一次,不会了。不会送你走,不会让你离开了。”
后悔,从青丘国离开的每一天都在后悔。
每一天都在想她,都疯了。
拿酒折腾没用,战场上的枪林弹雨没用,跟钻在心口上的刺似的,拔不出来,也不想拔。
甚至在中弹,以为此生的念想终于可以结束的时候,他还想。
若要有力气,他爬都想爬回青丘,把她带出来。
疯狂的执念,蔓延进了五脏六腑,连死都不行,不想死、得活着,活着把她找回来。
昨晚,哪怕记忆没有回来,他也清晰的知道,他绝对不要放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