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着,直至最后,实在忍不住,从喉咙口滚出了一声低韵。
手臂环过裴尧汗湿的脖颈,陆柒的手指死死抓着他背上的皮肉,埋怨的,娇嗔的:“裴尧!你这人......”
喘息中,裴尧将她抱起,听她的抱怨。
“你这人偷感真重!”
倒是一个新鲜词,裴尧没否认,脑袋还埋在她颈间,呼吸着:“柒柒不也是么。”
刚刚兴奋的,可不是他一个人。
不过,玩归玩,他终究是个有分寸的,事后还是扯了钢琴旁的皮毛毯披她身上,将她抱回了卧室。
这钢琴怎么来的,陆柒问过,裴尧会弹,闲来无事,他也偶尔会陶冶情操。
不过他似乎更喜欢吹口琴,据说十年前给陆柒吹过,陆柒不记得。
至于盖钢琴的皮毛毯,来历更牛了,是个古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