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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南区的23号街不明原因封了好久。

会馆内,少将收拾东西准备打道回府,大亨来桌前跟少将打招呼,忽然发现桌上空着的酒瓶。

大亨挺震惊:“少将一个人喝了一瓶半?”这可是马爹利,不是啤酒果酒。

少将顿了顿,自己可能就喝了半瓶,斟酌道:“刚刚我跟裴先生在一块......今晚这人得多疯啊!”

大亨哑了哑口:“我记得五年前,裴先生有段时间也这么喝过。那时候是挺疯的。”

话到此处,少将和大亨不约而同陷入了沉默。

都有点印象,法蒂玛走后,裴尧就如同嗜血的野兽,突然没了封印,何止危险,简直就是不可靠近。

只是那时候没有女人敢靠近,而如今这个女人就在他身边。

宾利车的车窗上留下了手掌印。

车回到别墅。

陆柒被裴尧外套裹着扛了回去,早已涣散了精神。

可这人压根不准备放过她,不管她怎么抗拒,扔回主卧的大床上继续。

天亮了,没有罢手,她哭,还是不肯罢手。

直到太阳直射窗户,她差一点晕过去,他停手,她闭上眼睛一秒睡了过去,不跑了。

裴尧伸手解开了栓她手腕上的皮带。

那纤细的手满是勒过的红痕,破碎的,让人怜惜得不行。

叫贾米拉送来了药,端着她的手,一点点擦上了药膏,腰上、脖子上、腿上都有青红的印子。

平日里疼得舍不得伤一点,整整十二个小时却不让她半分,逼着她,让她哭着说“不走,不会离开”,只差逼她说爱他了。

终究是彻底疯魔了。

洗了澡出来,陆柒依旧是趴在床上睡熟的模样,像散了骨头的洋娃娃。

裴尧坐到了床边,哪怕这么久,眼底的红还是没有彻底消退,指腹抹过她嘴角的破损:“柒柒,不管什么原因,不可能放你走。”

既然决定了,非要强扭的瓜,啃上去哪怕是酸的,他可不会松口。

手机里不知多少个未接来电。

昨夜为了把她封死,机场动用了特殊警力,海岸线更是严阵以待。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抓什么国际要犯,各方势力都要打来问问。

裴尧接了电话,换衣出门。

原本之前换储的事还没做完善后工作,昨晚又闹这一出,到底得有个交代。

没再管被窝里的人,钻地她都钻不出去。

待到傍晚,陆柒昏昏沉沉的听到卧房门外有人敲门,睁开红肿的眼睛一看。

还是回到了这间主卧里。

再看手腕,只有药膏,空空荡荡,没有黑金手镯。

裴尧居然把她的艳阳都拿走了,留个了没太大意义的手机给她。

要她打给谁,打给林子萱,让她开飞机来救她吗?

撑着酸疼的身子,陆柒走到窗边,隔着窗帘,还能看到别墅外多了二十个保镖。

他真的要把她欺负到死了......

门外再一次响起了“咚咚”声,贾米拉小心翼翼的敲着门。

陆柒无力的披上了一件睡袍,多憋屈啊,只能穿他放在换衣间里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法蒂玛留下的。

忍着,陆柒拉开了门。

见贾米拉端来了她喜欢吃的晚餐,看陆柒一脸破碎样,挺心疼,又不解:“太太,您怎么总想离开先生呢?”

真是笑话,什么叫总想。

是!她承认一开始结婚的时候,她上山并没意识到自己多喜欢他,离开了。

但后来她爱上了,也挣扎了,决定了,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