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牙印了。

程小寒满肚子的气全聚在牙上，恨不能把贺琛的西装都这样咬穿了。可真等他狠狠一口，贺琛还一声不吭，又不忍心再咬第二口。

程小寒松口了，贺琛自己又把西装脱了，袖子卷上去：“都是爸爸不好，宝宝想咬就咬。”

“你走，你别碰我！”

程小寒委屈极了，偏过头去哭，可马上又被贺琛抚着脸扭回来。贺琛心疼地就去亲，刚才在外面没办法，现在是完全不用克制了，贴住儿子的脸着迷地亲，程小寒还哭着不要，可马上又被贺琛按住后脑，急不可耐地亲他的嘴唇。

贺琛边亲边说：“乖，怎么惩罚爸爸都好，由宝宝来定。”

程小寒看他这副模样，更加不会怀疑了，讨厌的爸爸是真的恢复记忆了。

“你自己说，你什么时候记起来的？”

贺琛安抚地含了含儿子的嘴唇，才能说：“在新年晚上，爸爸醒过来就记得了。”

程小寒一想，那就是耍流氓跟人打架那次，竟然都那么久了，一个假期都过了，他真能装！

一想到这两个月贺琛都在装模作样地演失忆，程小寒跳起来都要跟他拼命：“你就骗我，你就玩我！呜呜呜，我问了你多少次想起来了没有，你还装！”

贺琛压根不敢反驳，只能是抱着人亲，程小寒又哭着打他，不停地问为什么。贺琛这时候哪敢说是为了更好地玩儿子，非把程小寒气死不可。只能抱着人在腿上哄，说自己没准备好，说事情发生得太快不知道怎么开口，所以一直耽误到现在。程小寒才不信，他明明在装。程小寒越想越难受，人都要哭坏了：“我这么想你，我这么担心你，你还吓我，你还骗我！”

贺琛这时候才真的悔不当初，儿子真的很生气，很伤心，怎么也哄不好了。亲他的脸都是湿漉漉的眼泪，亲得贺琛心疼极了，骂自己当时真是鬼迷心窍，就是被色鬼迷了魂，想出这种馊主意。

“都是爸爸不好，爸爸糊涂，宝宝想怎么惩罚爸爸都行，不生气了好不好？”贺琛只能不停地哄儿子，试图让程小寒相信他是真的一时糊涂。程小寒一直哭，哭到眼睛都疼了，眼泪一掉下来贺琛就凑上来亲，都不知道亲了多少下，又把他的脸也亲疼。他嫌弃地打贺琛，这么又哭又闹了一通，程小寒自己也能空出点头脑来想了，爸爸到底为什么，说他不疼不爱自己了又不会，就因为不知道怎么开口？他们父子间会有什么不能说的！

不对，程小寒气呼呼地去擦眼泪，他要好好想想这段时间贺琛到底都干了什么，什么原因不能说？可这个寒假好像也没干什么，他还是天天跟贺琛腻在一起，爸爸还是那么喜欢他，动不动就亲他，做爱……

程小寒脑子里一闪，闪过的都是他穿着各种羞耻的衣服被贺琛按在各个角落侵犯的画面。要说这个寒假有什么不同，那就是贺琛更频繁地玩他，在他身上用了多少小玩意！他还弄了什么猫耳朵，兔子尾巴回来，自己也不敢拒绝他，全都乖乖地穿了。

程小寒眼冒金星，是这样吗？要真因为这个原因，他简直要把后槽牙都咬碎了。

他吼贺琛：“我那么担心你！”

“爸爸错了，真的错了。”

“呜呜，我好想你，我每天都在想你。”

贺琛心软的都要滴水，眼看程小寒态度软化了，赶紧地又亲又揉，终于能用上三十五岁的成熟体贴了，心肝叫着，宝宝叫着，一句句“爸爸爱你”，“爸爸最爱你”，“原谅爸爸”，“爸爸再也不会让宝宝伤心了。”

程小寒吸了吸鼻子，贺琛正捧着他的手亲，涎着脸问宝宝打疼了手没有，他说：“我要罚你。”

“好好，想怎么罚爸爸都行。”

“你什么都听我的吗？”

还没等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