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小辈来说,这就是他们抬举自己。
卞布衣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方老爷子,楚厂长,这酒我干了,您二位随意。”说着便故作被辣着了一口,咳嗽了几声。
方院长和楚厂长两人都是一笑,给卞布衣夹了一块鱼肉。
“赶紧吃,压压酒,你这是没怎么喝过酒啊,可得好好练练。”方院长像是看待晚辈一般,觉得卞布衣有些实诚。
而久经酒场的楚厂长则觉得卞布衣知情识趣,不由得也夹了一筷子鸡肉递了过去,然后笑着说了卞布衣一句:“你这给方院长叫老爷子,给我叫厂长,这就不对了,你得叫我一声楚叔。我可是从门卫室老路那里知道,你是咱们机械厂的子弟,叫我一声叔叔不为过吧?”
听着楚厂长这么说,卞布衣自然是从善如流的回答道:“既然您这么说,那我就叫您一声楚叔。”
“哈哈,这就对了嘛。”楚厂长哈哈大笑,“可惜了,你小子要是能早点接你妈的班就好了。”
旁边的方院长一听,那不乐意了,“卞小友想去,那当然得先去我们第一医院啦!留在工厂里能够看多少病患?不知道我们现在缺少医生吗?”
楚厂长叹息:“从今天的事情看,其实我们工厂更需要这些好的医生,您应该多让年轻人来厂里一线历练历练嘛。”
没想到还没说上几句话,这两人便抢起来自己,酒场上的气氛倒是因为楚厂长和方院长的你来我往变得热闹起来。
楚厂长深觉得自己在抢人方面肯定是比不方院长,便频频地劝起酒来。
几人很快就喝的微醺,因为顾及到方院长的年龄,酒宴也是适可而止。
楚厂长还想挣扎一下,便对着卞布衣说:“要是哪天想来我们机械厂,就跟楚叔说,以后的医科室都是你的!”
这无疑是给卞布衣许了一个行政级别科长的位置,妥妥的国家干部!
不过卞布衣并没有当真,倒是让方院长不由得笑骂了一句:“小楚啊,你这人不厚道!你这都要散场了还不忘挖我的墙角!卞小友,虽然我给不了你主任的位置,但是我这边的研究生你随便报,我给你留出来一个位置!”
方院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这要是做了自己的研究生,这师徒关系不就妥了吗?
听着两人开出来的条件,卞布衣心中有几分无奈,要不是知道未来可能有变动,他还真想成为方院长的研究生呢!
毕竟做研究他擅长啊,也能很快的把研究成果公布出来,造福国家,提升国家的整体医疗水平,毕竟自己可是熟悉未来的医疗成果。
可是对于未来的恐惧,卞布衣生生压下了这股念头,不急不急,哪怕晚个十年自己依然能够让国家的医疗领先。
而在隔壁小饭桌独自吃饭的庄兰兰跟过来听到这些对话,只觉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无论是医疗科科长还是方院长的研究生,在她看来,都不是十八岁的卞布衣所能够达到的高度。
可是现实偏偏就给了她这样的震撼。
如果说以前叫金龟婿,那么现在,她的对象卞布衣应该在金龟婿三个字前面加上“超级神仙”四个字才对,超级神仙金龟婿!
但是想到自己和卞布衣之间的一些问题,庄兰兰也是有些隐忧,自己和卞布衣什么时候才是真正的夫妻,什么时候才能有孩子呢?
娘说过,女人只有有了孩子才能有底气,而有孩子的前提就是要一张床上睡觉,一想到自己和卞布衣还分床而睡,庄兰兰只觉得自己挠心挠肺。
不安全感油然而生!
突然之间,庄兰兰有了自己人生的第一个目标:想法把那小床砸了,让卞布衣来到自己的大床睡觉!
这么想着,以至于卞布衣和众人